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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睦性格太过孤僻,所以江母想再生一个孩子给江睦做伴,可惜一次意外让江母无法再受孕,所以江父江母这才打算领养一个孩子做江睦的玩伴。
于是我进入江家。
江睦比我大三岁,体型比我壮,个子比我高,所以常常欺负我。
江父江母经常出差不在家,所以江睦家里只有我、江睦以及一个中年佣人,于是江睦更加肆无忌惮地以欺压我为乐。
江父江母却对我很好,吃穿用住给我和江睦都是一样的,一点不偏心。
江母是个温婉如水的女人,虽然长相平凡,但是性子很好。
江父长得熊腰虎背,嗓门也挺大的,乍看有些吓人,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怕他,时间久了,我也就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怕他了,虽然他教训江睦的时候挺凶,但是对我,他只是用他大大手揉揉我的脑袋就过去了。
他总说江睦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我别对江睦客气。
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初二,江睦开始让我替他打手枪,这样的行为在男生里其实不怎么稀奇,我可以帮他,不过我向来很拒绝他碰我。
江睦一直强调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似乎怕我忘记似的,我怎么可能忘记,那样的疼痛和屈辱,像是一大捆又粗又丑陋的麻绳一样,牢牢地纠缠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直到大学遇到徐亚然,这段不堪的记忆才渐渐被徐亚然带给我的温情取代。
江父江母所乘坐的飞机失事一年之后,也就是我高二的时候,我离开了江家,江睦被他干爹接走了,自此我和他再也没见过。
再遇到他,已经是我和徐亚然结婚之后了,那时的他在帮派中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江睦,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两个条件。”
我最终肯定是会答应江睦,这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果说让他睡一次可以避免涛子的牢狱之灾的话,我觉得是我赚了。
我不喜欢男人,但是我也不觉得让男人上了就没法活下去。
他江睦想操我就让他操好了,完事之后他还是他,我还是我,除了对不起徐亚然外,我不觉得我少了什么。
“什么条件?”
江睦的声音带着笑意。
“第一,那张光盘,第二……替我瞒着徐亚然。”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着徐亚然的,虽然现在的我和他并没有像结婚之前那样天天腻在一起,但是这样的平淡让我觉得满足。
我经常在想婚姻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许它只是一种被社会认可的牵绊,我和徐亚然从婚前的柔情甜蜜到婚后的简单平淡。
这样逐渐的变化在我看来不是彼此的厌倦,只是因为我们彼此的身份变得更加沉重,不再是无所顾忌的恋人,而是同甘共苦的夫妻。
徐亚然有他的生活圈子,我有我的,而我们的爱情就是那两个圈子交集的地方。
因为熟知而觉得平淡,但是平淡又何曾不是一种简单的幸福,至少我和徐亚然结婚之后的这三年,没有过大风大浪,有的只是两人牵手在夕阳下散步的温馨。
也正是因为这份幸福的简单,所以我才不愿因为沈桐和江睦的出现而破坏了它简易的结构。
和小七从酒吧回到家,徐亚然已经回来了,他正在厨房里做着菜,身上系着的仍旧是以前我任性买来给他的印着小熊维尼的围裙。
厨房中传出菜入锅的刺啦声响,小七赶紧换鞋洗手帮忙切菜递盘子。
我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歪着头瞧着正忙活着的两位,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笑什么呢,过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徐亚然拿起筷子夹了锅里的菜吹了吹递到我跟前。
我走过去趴在他肩膀上,就着筷子含住菜,细细嚼了一番,“有点淡,再加点盐。”
徐亚然打开盐罐子,用塑料小勺子抖了些细盐进锅里,跟我说,“阿文,出去等吧,这里都是油烟,你去把电视打开,让我听听新闻,小七也洗洗手出去吧,这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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