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拧眉,江睦却是笑了一下,“还受不了烟味?呵,不会是因为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我抽着烟吧?”
今晚的风有些大,吹在身上凉凉的,站在窗口这边,医院的药味不是那么浓了,习习的凉风中夹杂着夜色的味道,却无法让我冷静下来,我冷静不了,总觉得遇到江睦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隐约觉得不该跟着江睦来这里,如此一想,我转身便走,江睦却在此时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一个用力将我拉过去抵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
“你妈的给我放手。”
要比体力我自然不是江睦的对手,但此时我不顾不得许多,只想回到抢救室。
江睦很轻易地制住我的反抗,非常轻易,好像我在他手中不过是个拍着翅膀扑腾的小雀子,而他只需轻轻捏住两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地将我困在他指间。
他凑近我,像是惋惜一般啧啧叹息,“这张嘴啊,也学会讲脏话了,阿文啊,你如果不想那个孙什么的出什么事,就先别乱动,你知道,江哥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江睦的神情并不像在开玩笑,我静静地和他对视,安静地看着他的嘴巴凑近然后撇开头,“江睦,这次又是什么条件?”
江睦并不在意地继续吻下去,沿着我的脖子吻到耳根,然后是耳垂,他舌尖的粘腻湿漉让我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像是蛇吐出的信子在我耳朵和脖子间游移一般。
江睦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你在求我帮忙么?”
“是又如何?”
我拧起眉,故意忽略耳朵里挑逗的湿热物体。
江睦的动作一顿,他收回舌头,然后低声笑了起来,“哦?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如果可以,我不会向江睦求助,但是我明白,这件事除了他没人能帮我。
而他在此时这样凑巧的出现,无非是慢慢等着我开口求他。
我想他恐怕很享受我此时走投无路的模样,也许他的乐趣之一就是看着我被逼到绝境再向他求助时他所获得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
我一向猜不透江睦心里所想的东西,我也从来没想过去思考他现在在想什么,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个人什么都可以是假的,但他身后的势力是真,我想这世上恐怕没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林靖的事情在我们看来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但是对江睦来说,他只需要动一动小手指便可以轻易解决,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在这个由复杂的关系和背景构成的繁复社会的差距。
所以人们即便是相隔几个世纪那么远的关系也都趋之若鹜地去攀,我不是看不起他们这种行为,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在顺应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从某个程度上说,这些人是聪明的,因为他们懂得去努力适应这个社会,即便他们会抱怨这个社会的不公,但他们在行为上依旧不自觉地去遵循着他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中的潜规则。
而我,其实说起来如果不是认识了一些在普通人看来了不得的人物,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老百姓。
也许我会和周围的人们一样,遇到事情就去找关系,寻求那些有势力的人庇护什么的,然而那只是也许。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我相对一般人确实有一定的优越性,因为无论我遇到什么天大的事,总还有一个江睦可以替我摆平,当然,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帮助我,我总是得付出代价,也许这份代价相对一般人的送礼贿赂要大得多。
“那么,说说你的条件。”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江睦。
江睦耸耸肩,“很简单,只要事后你跟我回去,这里的一切,我保证处理得一点痕迹不留,包括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我都会安排最好的最有名望最有资历的医生,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你一句话,你知道我可以等,等多久都无所谓,但是某人……”
我往抢救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江睦似是看出我的所想,他口气甚是轻松地说,“知道为什么那人在里边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么?呵呵,你不会单纯地以为是因为脑部淤血或出血吧?”
“你什么意思?”
江睦送了手,似乎他确定我不会再走一般,他靠在墙壁上,“告诉你也没什么,你那个情夫,被检查出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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