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大妹子,”
程景寒都被叫走不长的时间了,还不见归来,这让荣桓不免生了几分担忧,拉着燕飞飞毫无用处地问道,“你说我们家公子该不会出事了吧?”
燕飞飞的一角袖子已然被他□□的不成样子,她嫌弃地看着荣桓,无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然……”
燕飞飞抬眼看着他,顿了一顿,“我们冲过去找他?”
听闻她这么个主意,荣桓直摇头:“这可不行,公子见的那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他这样一个怂成一团的模样,让燕飞飞更加嫌弃,说道:“你不是担忧你家公子的安危吗?”
荣桓沉思了一阵,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行不行。”
“你可真没出息。”
燕飞飞垫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到底是垫不稳,直在原地摇晃,“你平时不是那么护着你家公子么?”
实在是垫不稳的她只得复又规规矩矩地站直,抬头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荣桓。
她很无奈,自己的个子也不算矮了,可站在程景寒和荣桓的身边,她完全就是个矮矬矬的小个子。
荣桓也稍稍地低下了头,和她两个大眼瞪小眼,他说:“这可不能说成一回事。”
“为什么?”
燕飞飞仰着头问。
可她还没等到荣桓的回答,眼角余光触就瞥到了一角月白衣袂。
程景寒分花拂柳而来,衣摆边缘是银纹暗绣的修竹,落落挺直,倒和他这人,极其相似。
登时,荣桓就把燕飞飞给抛下了,步步带风地行至程景寒的身边,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无碍,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公子,也不知道你是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里?不仅宋姑娘时时担忧着,连让我也是胆战心惊。”
程景寒含笑摆手:“我来此地,自有我的目的。
况且,这一时半会儿,想必他也不会对我们如何,所以,你大可放心。”
听着他们的对话,燕飞飞可算是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她拧了眉,疑惑地问道:“你们来见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言多必失,有些事,你还是不知晓为好。”
程景寒垂眸看着她,眼眸中似覆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使得人难以望进他的眼底,看明他心中所想。
既然他如是说,那燕飞飞也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是以便只能就此为止了。
有些疑问最好还是疑问,得到了的答案,兴许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也兴许反倒让自己陷入一片困顿之中。
所以,她便听程景寒的话,未再追问了。
邀他们前来的人,身份神秘,出手也比较阔气,给他们安排了挺好的住处。
不过这份阔气比起程景寒来,还是稍逊了那么几分。
燕飞飞打探着自己屋子这简朴干净的陈设,突然就想念起之前程景寒给她留的那间大屋子。
果然,做生意的才是最有钱的那个。
“这到底是在山寺中,住宿的条件,自然不比山下。”
荣桓斜倚在门上,看着她那一脸嫌弃的模样,笑着解释道。
“况且,这几间屋子在这寺中可算是好的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见识过程家大屋子的燕飞飞,哪怕在荣桓解释之后,依旧对这间屋子存着怨念,不甘不愿地在这里住下了。
舟车劳顿了几天的一群人,也没再多忙活,吃过夜宵之后,都各自回屋歇息。
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燕飞飞不免有些辗转难眠,脑海中总是浮现起连城清冷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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