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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刘理不稀罕炫耀,没让顾浴洋开车,而是带他去乘了电车。
到了站,刘理率先跳下车,顾浴洋不情不愿地跟着,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起来,他是个有些我行我素的人,对别人试图控制自己的行为特别厌恶,一路上都摆着臭脸。
两人慢慢往前走,这时已经是初夏了,X城的街上依然是有些灰扑扑的,但人们都穿得稍微鲜亮了点,有些女性早早就穿起了连衣裙,在菜场门口拥挤的人流里看起来别样独特和赏心悦目。
刘理眯起眼睛带顾浴洋往前晃悠,路边有个老大爷在打扫公共痰盂,顾浴洋指指那老大爷:“这边的垃圾桶怎么这么小。”
刘理说:“那是痰盂,吐痰的。”
顾浴洋照例露出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吐痰的,为什么吐痰的会有单独的垃圾桶?”
刘理觉得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牵扯到国家宏观调控什么的,他看看顾浴洋,说:“反正你以后会懂的,这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顾浴洋依然是不解的表情,却不那么不耐烦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路过灯塔照相馆,顾浴洋又被建筑物墙上玻璃框里的宣传画吸引了:“计划生育?Population-controledpolicy?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
这个就比公共痰盂还要难解释了,刘理苦恼地抓耳挠腮了一会,说:“只生一个孩子,家里好养一点。”
“那就是Onechildpolicy?”
顾浴洋恍然大悟道:“中国目前国民收入较低,家里只有一个孩子,照顾起来就比较轻松。”
“对的。”
刘理猛点头,对顾浴洋的理解能力大为夸赞,虽然顾浴洋理解的方向与事实走在相反方向,又叮嘱道:“你说话时不要夹英文,我听不懂。”
“你没学过英文?”
顾浴洋回头看刘理,刚理解了计划生育的意思,他大概有些得意。
“学是学过,没学好。”
刘理说,老脸有点红,外国话是他一生的耻辱。
“学了几年?”
顾浴洋又问:“国内现在教英语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教的?”
他对国内的事情看起来确实是一无所知,大概也是因为没兴趣吧,看他连计划生育都不知道,估计他回国后一直闷在家里,从没好好去外面玩过。
“诶呀,诶呀呀……”
刘理打了个哈欠,实在不想继续这个问题。
有个老头骑着三轮车从马路旁一路过去,三轮后的车板上放满了紫红色的太阳花,现在才是初夏,想不到已经有太阳花开花了,破旧的三轮驶过,像载着一车艳丽的阳光,刘理和顾浴洋马上就被这灰色空气中突如其来的亮色吸引了注意,两人跟着老人走起来。
到一个茶摊边,老人停了下来,随着风摆动着柔软枝条的花朵们也安静下来,艳丽的一片,在阳光里开得无比灿烂。
“真好看,我老家在后院种了盆太阳花,用脸盆种的,一样的颜色,也很好看的。”
刘理说,直直盯着那一车的夏光。
顾浴洋已经走到旁边的茶摊上端起凉茶喝了起来,有下棋的老人呼呼喝喝地下着棋子,顾浴洋扬头说道:“那你买一盆吧。”
刘理又摆摆手:“还是不了,浪费的。”
说着他也坐到顾浴洋身边,买了杯凉茶。
除了吃以外,刘理在别的方面都很节俭,他似乎给自己规定了每个月要存多少钱的指标,上个月他用熨斗炒鸡蛋也是因为没钱了,又不肯用存着的钱,便只能将就着过上一天。
独自在外生活毕竟没有约束,自我控制是必须的。
“我买给你?”
顾浴洋又说,难得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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