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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午饭,便要回去工作,到两点再睡个午觉,刘理的算盘打得蛮好。
吃过午饭,他慢悠悠地晃回自己的裁缝铺子,还没开始做活,却接到了家里寄来的信。
是爸爸的字,但肯定是按着妈妈的意思写的,上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琐事,要是按爸爸自己的调调来写,肯定是不会这么罗嗦的。
比如说刘理在家乡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刘竞他老婆刚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信上妈妈的口气酸溜溜,就刘竞家那老太太高兴的样子就反复描述了两三遍。
刘理抓抓耳朵,忍不住笑了。
妈妈总是这样,年头她拍电报过来,一共就十五个字,其中一句还是“小竞老婆怀了”
,虽然说刘理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不过他毕竟还年轻么,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急,过了二十五岁再开始考虑也一点不碍事。
刘理看完了信,便坐下来慢慢地写回信,他除了做活外干什么都慢,连写字也是慢吞吞地一笔一划,写了会又忍不住站起来东摸西摸的,先给阳台上的太阳花浇了水,又出去串门子。
刘理和周围邻居们的关系还是可以的,吃不上饭时别人也会接济他。
等到下午快五点时,在邻居家里吃过饺子刘理才抹着嘴巴回去,反正工作还不算赶,他想先把信回了,不然过半个月收不到回信的话,妈妈那个急性子又要瞎担心。
推开裁缝铺没锁的门,刘理正想着要抬手开灯,却一眼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那个人。
顾浴洋抬手扬扬手里的纸片:“你的字真难看。”
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虽然看到顾浴洋后下意识是有点高兴的,可听完顾浴洋的话刘理就马上就不高兴起来,他打了个充满芹菜味的饱嗝,走到床边一把抢过顾浴洋手里的信纸。
顾浴洋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挑眉看向刘理,表情有些玩味。
刘理把信叠起来,放到缝纫机边上,然后他想了许久,终于想起了刚从报纸上看到的那个新词。
他仰起脖子,说道:“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
他把最后的“隐私权”
三个字说得又重又响亮,能说出这样一个高级又有知识的词汇,刘理觉得有些骄傲,脑袋抬得高高的。
顾浴洋一脸的揶揄。
刘理不管顾浴洋嘲讽的样子,拖了自己的板凳坐下,又把用来装纽扣的那个抽屉整个抽拔出来,低头去捡扣子,边捡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老实说,刘理是真的没想过顾浴洋还会回来,虽然两人认识也算有段时间,应该算是朋友了吧,但刘理真不觉得自己这里会让顾浴洋有任何留念。
他倒是有想过以后问杨教授讨了顾浴洋家的地址,提点好吃的去看看人家少爷。
“爷爷考我古诗词,我没答上来,又被他骂了。”
顾浴洋打着哈欠答道,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嘻~”
刘理笑出来,学着顾浴洋的样子摆出嘲讽的脸:“活该么。”
顾浴洋给他一个白眼,形状漂亮的眉毛一个抬起一个压低,嘴角扯得很难看,大概被刘理逮到小痛脚,让他有些不快。
“他都考你什么了?”
刘理又问。
“就是李白杜甫之类的吧,我也不知道,什么茅屋秋风的,爷爷还说这是最基本的,最基本的难道不是床前明月光么。”
“那是杜甫写的,确实很基本,我初中学的……”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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