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挤在同一间房里。
为了梁天意,宁双喜特意拜托工作人员把自己的戏安排到下午,于是晚上两人终于可以敞开了喝酒。
才十二点,啤酒罐就堆满了小小的床头柜,梁天意的拿来写词曲的草稿也堆了满满一张床。
没有地方可以躺,他顺理成章地跟宁双喜挤在了一张床上。
喝得有点上头的宁双喜靠着被子,闭着眼,有一段没一段地哼着他刚刚才创作出来的曲子。
梁天意停下弹吉他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仰躺在自己身旁的人。
他讨厌酒鬼,眼前这个喝得全身无力的人却像块刚刚出锅的甜糕,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
闭上眼,压抑住胸口沸腾的情欲,他用力拨动着琴弦,只能用音乐来发泄自己越积越多的旖旎念想。
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算不算自作自受?
他有些懊恼,刚想从床上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天意”
。
猛地回头,那人却还是闭着眼。
心中被困着的猛虎再一次被撩拨得蠢蠢欲动,他抓紧了手中的吉他,唇瓣紧抿,终于还是下了床。
一直在床上醉酒的人在听到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后,迅速睁开眼。
清明的眼睛里哪有什么醉意?
他的演技太好,要扮演出刚刚那副模样并不难。
难的是如何在伪装与试探中控制好自己的真心。
坐起身,抹把脸,深叹一口气。
刚刚那一声略带挑逗的呼唤是故意的,他就想试试看,是不是只有自己动了心,如果梁天意有所回应,他一定会……
“啊啊……”
他抱着脑袋在床上翻滚,为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的想法而纠结。
翻滚的时候,眼角余光似乎瞟到床尾有什么……
“啊啊啊!
!
!
!”
这回是被惊吓到的惨叫,呆萌青年的身子摔到床下,两条腿却还挂在床上。
梁天意靠着墙,双手抱胸,看着他滑稽的模样,唇瓣扬起得逞的弧度。
他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直到宁双喜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干笑问他刚刚开门做什么,他都没回答一个字。
那笑容始终没变,被这么盯着的人终于慢慢渗出了冷汗,仿佛被蛇盯上的青蛙。
“……你……”
宁双喜几次想要拼凑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被那双眼睛看了足足五分钟后,他还是硬着头皮,鼓起最大的勇气,低低地问,“今晚你在这里睡吗?”
……他真想抽死自己。
“你想问的只有这个吗?”
梁天意开口,却是反问。
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蓄势进攻的青蛙开始惊惶,他梗着脖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你刚刚为什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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