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呲牙,“你是木玄!
是我哥哥!
记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远是木家人。”
我可怜巴巴的说,“俺屁股疼,为了木家人你给我舔舔吧。”
幺儿……
这一路上,我俩天天干架,打起来没完没了。
幸亏马车比较结实,只是断了几根横梁车顶摇摇欲坠,侧壁打穿了个大洞晚上睡觉老漏风,马蹄子也给我绊坏了跑起来一瘸一拐,车子颠地更厉害我晕车的不行成天吐啊吐啊,吐的幺儿想对我下黑手也下不去小色爪。
他是真怕他下面一捅,我上面就喷。
不过,倒是从头到脚从外及里摸了个遍,油揩得那叫一个有专业水准。
轻拢慢捻抹复挑,重揉快压捏又掐。
幺儿说,哥哥你真狠心,让幺儿只能看不能吃。
我说,丫挺的你敢进去哥就给你变个太监玩!
幺儿给我骗住,坚决相信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用手指把我捅了个透彻,捅得我嗷嗷叫唤,但他的JJ也给我玩弄了,都拽肿了,嘎嘎嘎。
第23章春棠经雨放,秋菊傲霜开。
马车颠簸多日后,我们来到一处小镇。
这小镇极其偏远,总共只有一条街巷,十几口人家,一间饭馆,一个茶肆,占据了小半个街道,幺儿带着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处小客栈。
这客栈真小,只有三间客房。
幺儿拿出几个铜板,要了一间房。
我冷着脸说,再要一间,我要单独住一间。
幺儿看着我笑,“哥哥,怎地现在害起羞来,原来不都咱俩一同睡的吗?”
我脸红,低吼道,“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
我俩争个不停,你推我搡。
客栈的老板不知该听谁的,脸上的皱褶因为为难褶的更深了。
幺儿面上平常,衣袖下抓着我的手却收紧了,“哥哥,不要这样,听话!”
话语中隐隐有威胁的味道。
尤其‘听话’两字,颇有警告意味。
我毛了,狠狠甩开幺儿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去。
听话?我才是哥哥好吧!
你以为你比我厉害还真当自己大人了是吧?
幺儿追了出去,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猛的扯了回来!
我给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丢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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