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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而已,他又不卖。”
杜子聿耸耸肩。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肯卖?万一他真就卖了呢?你上哪儿弄这一千万?”
李戊都快被杜子聿这个熊孩子愁死了,只觉得干着急。
杜子聿不仅没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反而笑起来:“姐夫,你信不信,我要是喊两千万,他就更不卖了?”
李戊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沈石插了句嘴:“人性本贪。”
一句话,李戊瞬间就明白了。
现在石头是赌涨了,而且大涨,价叫上来,就不会掉,主动权全在卖家手上,他自然不急着出手,人总是想能赚更多的钱,卖更高的价,在这种贪婪的驱使下,反而会衍生出极大的耐心来。
“那我懂了,你小子拿话激他,价码叫的越高,买主越急迫,他就会越高估那块石头的价值,越想多切两刀,也就越容易解垮了……”
李戊分析着,忽然诶了一声:“杜小少爷你这是见不得别人好啊?”
“等他解垮了,我就买。”
杜子聿认真道。
“你有病!”
李戊要被他气死了:“你买块垮石头供着?”
“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杜子聿偏偏还笑盈盈的:“这石头解的垮,赌不垮。”
这会儿,何老先生用放大镜反复观察皮壳上的花纹,终于决定从窗口背面开始切,他用笔沿着皮壳边缘划了道线,告诉解石师傅:“从这儿,薄薄切一层,一定要薄。”
“他这是要确认玉肉进了多深。”
李戊见杜子聿看的专注不说话,于是借着给沈石解释的缓解自己的紧张:“切薄片,多切几次,看着绿了,那就说明窗口的肉吃进去了,吃进去越深,越赚。”
说话间,解石师傅把石头放进油锯机,一阵金属嗡鸣声之后,他再抱出石头,水桶里涮一下,拿手抹了抹切面,白花花的一片,何老先生一摆手,让师傅按照刚才那个薄厚再来一刀。
“啧,没切到色……”
李戊摇摇头,扭头看一眼杜子聿,却发现后者表情有些古怪:“有门道?”
“这不是帕敢场口的……”
杜子聿皱着眉,自言自语一般:“是大马坎?”
“大马坎场口?”
李戊对赌石一知半解,就知道杜子聿说了个场口名字。
“大马坎的石头皮壳下必有雾,十雾九水,赌性大。
不过这么大块儿的大马坎确实太少见了……”
按照这个说法,这石头赌涨了,可杜子聿的表情却不这么简单,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就看一会儿切出来雾的颜色了……”
嘴上这么说,杜子聿心里却早就明白这刀下去是什么结果,刚刚他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石底下面是一层血褐色,俗称牛血雾。
一般雾色越浅玉肉越透,而红雾、黑雾底子灰,切出来基本赌垮了。
这时,第二片也切好了,果然是一片深红发黑的血雾,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眼。
“大马坎……”
何老难以置信地喃喃:“大马坎石没有超过3kg的,怎么会……”
“还切不切?”
解石师傅也是一脸晦气,明明都开出高绿了,怎么就能切出雾呢!
现在这块料子只能赌绿没被灰底污染太多,没准价还能抗过一百万。
“先把雾磨出来……”
何老先生也是叹气,但还想赌一把雾的品质,如果红雾润透,也是做把件的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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