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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肉体,都挣脱了理智的缰绳,跌宕起伏。
情欲再次倾巢而出,攀上极乐顶峰的刹那,舒流衣忘情地抱紧了压在他身上的秋凤舞,心如擂鼓,身体和意识却变得轻飘飘的,宛如在最柔软的云絮里飘浮……
「我做的,是不是比你好?」男人轻啄舒流衣的鼻尖,喘息著笑。
舒流衣从恍惚虚脱中缓缓清醒过来,尽管不愿承认,心底还是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好胜心也被秋凤舞挑了起来,暧昧地道:「下次换我来,包管让你更销魂。
」
秋凤舞低笑,不再说话。
两人的汗水混在一起,将头发与床褥都印得湿透。
谁也没有动,只是相拥著,静待情欲余波平息。
呼吸略微平缓时,秋凤舞慢慢从那个包容住他的湿热所在抽身退出,看著阳精随之缓慢溢出,他清咳一声,犹豫地道:「流衣,我都忘了问你……你和骞旗,也做过这事?」
男人的面色,明显地告诉舒流衣,秋凤舞在喝醋。
他又不想欺骗秋凤舞,一时尴尬之极,赔笑道:「这……咳咳,都是认识你之前的事了,你别多想。
」
秋凤舞微垂眸,没出声。
舒流衣发现势头不对,赶忙揽紧秋凤舞,柔声道:「凤舞,我说过,我今後都是你一个人的。
你要是嫌不够,我把下辈子也给你好了,就怕你不要,又要在心里骂我死皮赖脸。
」
「呵呵……」秋凤舞终於被他逗笑了,披衣起身,重新戴起那两张面具。
「我去烧点热水擦身用。
」
舒流衣想起了自己上次只顾落荒而逃,都没替秋凤舞清洗善後,愧疚之感油然而生,哪好意思躺在床上等著秋凤舞来服侍他,忙道:「让我去!
」一跃而起,下身的钝痛却令他砰地一声又摔回床上,揉著酸麻的腰骨直皱眉。
秋凤舞忍笑道:「还是我去吧。
」
丢脸啊!
舒流衣干笑,目送秋凤舞出了内室。
云雨过後他也有些疲倦,拖过被子盖住自己,闭目小憩,很快便陷入梦乡。
屋外,天穹墨蓝寥廓,星辉闪动。
秋凤舞经过院落,蓦然止步。
前方树底下,一人正懒散地背靠树身站立,双眼映著星光,明锐中又含著丝淡然讥诮。
「秋凤舞,你可真是大意,连有人进了无香院你都没发现。
来的要是仇敌,你可麻烦了。
」那人声音压得很低,刚好只让秋凤舞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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