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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磨磨蹭蹭的不肯说,脚都快把地刨出一坑了,杜绝拉着林之的胳膊使劲晃了晃,大眼睛死盯着林之,“说啊,快说。”
林之红着脸想走,杜绝不依不饶的揪着,不说不让走。
最后逼得没法了,林之深吸了口气,下定了决心般的跺跺脚,抬头小心的看看四周,飞快的亲了近在咫尺的杜孩子脸一下,亲完赶紧低下头夺路而逃,羞得耳朵都红了。
杜绝摸着脸,傻了。
这闷骚兔子!
晚上,杜崽子异常的兴奋,把大兔子干的床叫得跟杀猪似的。
第二天林之拖着老腰出门的时候,邻居正好出来买早饭,看林之眼神都不对了。
一开始拿老鼠当借口,后来经常这样,床很有节奏的响,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任谁都明白了隔壁干了什么勾当,都鄙夷的躲着他们俩。
林之忙低下头,红着脸赶紧往店里跑。
杜绝也发现了,但他不像林之那么心虚,人家立马趾高气昂的回瞪回去,大眼睛滴溜溜的跟看AV女优似的,把人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还专门盯着人家的关键部位瞧,一副赤裸裸的小坏痞样儿,把邻居看的好不尴尬,以后再也不敢甩脸子了。
林之受不了那眼光,晚上做的时候刻意收敛了,咬着枕巾不肯出声。
杜崽子劲头上来正爽着呢,突然就改无声电影了,这多败兴啊,伸手就把林之嘴里的枕巾薅了出来,林之不愿意,咬着牙还是不肯叫。
杜绝很不爽,拼了命的把兔子往死里顶,还专往那处戳。
林之刚开始还强忍着,后来顶不住了,大白身子哆嗦的跟筛糠似的,尖着嗓子嗷嗷的喊,一边喊一边哭一边求饶。
“看你还敢不敢忍着!
哼!”
杜绝狠狠的挺着腰,喘着粗气骂,“妈的,我重要还是别人重要昂?给我叫,使劲叫!”
林之啊啊的惨叫着,又痛苦又爽到了极点,手脚把杜孩子缠得死死的,大白屁股使劲的扭着,直往人孩子的棍子上插。
连蹭带扭,没一会儿就射得满身满床都是热乎乎的液体。
杜绝谁啊,成天吃饱了没事就等着晚上这茬了,哪儿能这么快就万事,拖着一滩烂泥似的林兔子接茬干,林之受不住挣扎着想跑,杜崽子一使劲扯过林之的腰带把人两手绑床头上了,两眼发绿的抖胯,直把兔子操得命都丢了一半。
这一晚上叫的,隔壁的邻居都快把墙挠穿了。
林之第二天差点起不来了,幸亏每天这么折腾身子也适应了,就是腿软的跟踩棉花似的,林之扶着墙往外走。
林之走了之后,杜孩子蹲家里没事干,眼角瞅见墙边扔着的床单,想兔子晚上回来洗耽误事儿,自己咬着牙用几乎是零度的水把床单洗了,冷得浑身打颤。
洗完之后杜绝站院子里心里特不是滋味。
因为林之每天都在这么冷的水里给他洗衣服。
以前两人的衣服都是林之洗,现在林之想洗都找不着,下班回来一看都挂外面晾着呢。
这什么天啊,杜孩子什么人啊,哪儿干这种粗活啊,林之跳着脚跟杜绝急了好几次,说这么冷你洗什么啊!
等我回来洗不行啊!
杜绝揪着林之瞪眼吼,也不看看你自己的爪子,裂的都是口子,摸着真不爽。
林之脸红了,小声嘟囔着你又不摸手,而且你手上的口子拉的我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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