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一甩头挣脱开贺膺的骚扰,拒绝地捂住耳朵,后者却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全然无视他,竟然还饶有兴致地拿起了黄豆。
“过来。”
贺膺冷眼扫到陆离身上:“是爷们儿吗?”
“是爷们儿谁戳耳洞……”
陆离嘟囔一句,迟迟不肯过去,脑子里却在疯狂地呼唤系统。
[小雪小雪!
我痛觉顿感,但耳朵敏感,你说我在耳垂上扎个窟窿,是没感觉,还是有感觉?]
系统犹豫一下:[要不你试试?啊……检测到饲主肾上腺素缓慢上升!
]
贺膺你个死变态!
陆离怨愤地瞪了某个移动肾宝一眼,却不仅没把人瞪走,反而把人招来了,贺膺冷眼打量着他,毫无商量余地道:“老实让我扎,还是先收拾你一顿,再老实让我扎?”
“能自己扎么?”
陆离垂死挣扎
“你下不去手。”
贺膺说着,已经强行拽开陆离的手,捏着颗黄豆粒在他一侧耳垂上搓捻一会儿,又拿起针来,去烛焰上烧着消毒。
“要不你还是把我手绑上吧……”
话没说完,贺膺忽然伸手卡住他的脖子和肩膀,接着耳垂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这疼的程度简直是他这三辈子都没遭遇过的剧痛,若不是被死死箍住,陆离险些从椅子上弹起来,但声音还是没管住……
“啊啊啊啊啊——”
尼玛疼死了,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贺膺忽然一口吮住了他疼得发烫的耳垂,湿软的舌尖抵住耳洞的瞬间,陆离身子完全僵住,脑子里哄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
这大概是节操原地爆炸。
陆离心里默哀,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贺膺用嘴巴消好毒,准备扎另外一只耳垂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曾经在他百般挑逗下,安静得像一条死鱼的身体,现在因为戳了一只耳洞,一柱擎天。
贺膺忍不住挑起眉峰,淡淡看向陆离,满眼都是“看透”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陆离似乎听见这个人用非常阴森的语气对自己说:我懂了。
不不不!
你不懂!
你完全没懂这件事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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