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那么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然后看向何小立的眼神里便带上了挑逗与询问。
接着他又重新开始动作,趴在他身上享受着的少年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身体里手指的停顿,依旧轻轻扭着腰,穴口收缩更加剧烈,将周彦屿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何小立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伸手敲了敲身边的桌子。
听见声响,那个少年猛然回头,与何小立四目相对,惊呼了一声,急急抓起床单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叫道:“你是谁!
谁允许你进来的!
出去!
快出去!”
少年有一张很帅气的脸,大眼睛,高鼻梁,细碎的短发,眉宇间还有些英气,果然符合周彦屿的味道。
他就是喜欢这一类的男孩,青涩,结实,涉世未深,而且绝不娇柔,温顺时像只小家猫,生气时像只小野豹,可以大大满足他的占有欲。
同周彦屿在一起整整一年,付出过真感情的同时,也让何小立对这个人的喜好了如指掌。
“没人允许我进来,我自己走进来的,没事,你们想继续的话,当我不存在就好。”
何小立走上前将手里的花篮放到床头柜上,又对坐在床上一直恨恨瞪着他的少年笑了笑,道:“小朋友,学校的老师没教过你,别人对你笑的时候,也对着别人笑是最基本的礼貌?”
“彦屿,这个人是谁!”
少年果然还是孩子心性十足,遇到自己无法处理的事情时,依靠身边年纪比他大的男人简直成了条件反射。
何小立淡定地望着周彦屿,想听听他打算怎么介绍自己,周彦屿揉了揉少年的头发,笑道:“我的一个朋友而已。”
“哦?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何小立在床沿上坐下,“你应该诚实一点,告诉这个孩子,我是你的前男友前情人兼前床伴,甚至还是你脑袋顶上那个窟窿的始作俑者。”
男孩愣愣地看着周彦屿,满脸不可置信,周彦屿拍了一下他的头,轻语一声:“子涵乖,你先出去,等会我再慢慢给你说。”
少年纵使脸上不情愿,但明显没有违背周彦屿的意思,慢吞吞把裤子穿好,又在走之前忽然抱住周彦屿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才挑衅般地看了何小立一眼,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子涵,这名字倒有股灵气。”
何小立自来熟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咬了一口道:“他多大了?”
“十七岁。”
周彦屿眼角带笑地望着他,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手上的润滑剂。
何小立语气鄙夷,“果然没成年,你这么弄也不怕人家父母冲上门来跟你拼命。”
“他父亲跟别的女人跑了,母亲住在医院里,家里有大笔的医药费都得靠我,况且我还没什么表示他就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说我还会学着当真人君子?”
“诚然你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很会装。”
何小立翻了个白眼。
周彦屿又上下打量了何小立一眼,忽然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会来看我,你应当巴不得我死了才对。”
“我就是巴不得你死了,那天没敲死你,今天才来补一刀。”
他把提进病房的花篮递到周彦屿面前,示意他拆开。
花篮不大,上面蒙着锡纸,还扎了一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放在两个男人中间十分格格不入,周彦屿犹豫了一会,似乎怀疑里面装着的是炸弹,何小立眼角上挑,笑道:“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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