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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青春疼痛”
那四个字就让迟暮胃疼了整整一天,可叹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他找到何小立商量,何小立给出的意见让他除了胃疼上又加上了肝疼,“青春疼痛?很简单啊,取名字的时候用一堆文艺的形容再紧扣‘忧伤’‘不忧伤’‘小忧伤’‘最忧伤’这几个词就ok了。”
年近三十的人要“小忧伤”
,雷都能雷死一大片。
经过差不多一个星期的纠结之后,一次无意识间,迟暮看见了手腕上套着的念珠。
有些模糊的回忆接踵而来,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在蛋糕房外边听见的歌,女孩抱着把吉他唱得欢快,歌词他只记得一句,“每个人是每个人的过客,每个人是每个人的思念”
,或许是契合他当下的心境,所以记得特别牢。
迟暮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网搜了搜,很快就有了结果,这首歌有个同它的歌词一样干净的名字,叫《消失的光年》。
他把《致我亲爱的人》正式改名《消失的光年》,交稿后,对方编辑表示满意,给出的评价是抽象又有意境,风味别具一格。
第76章
书出版发行以后反响尚可,迟暮本没指望过一本这样的小说能创造什么畅销奇迹,没想到不光很快卖完了首印,还连着加印了三次,也不算辜负了“青春最酸楚回忆”
这个噱头。
抛开不着边际的宣传语,迟暮其实很喜欢书的封面,淡淡的绿色,带着那么些抽象感,像一张缩小了的海报躺在手里。
他偶尔心血来潮了还会去书店逛逛,看见书本在一堆花花绿绿的小说中间排成一排整齐的素色,套着塑胶薄膜放在书架上。
有的顾客过来,抽出一本看看,又放回去;有的顾客过来,抽出一本看看,放在一堆已选购好的书中带走。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父亲站在角落里看着别人一个一个领养自己的孩子,不舍与开心的表情交织在一起,又转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当初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故事?迟暮不止一次问过自己,或许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许是想找点事做,又或许是给过去那些人生做个总结,那么多或许依次排下来,迟暮总算找到了一个“肯定”
,铭记过去,肯定是为了更从容地面对未来。
2010年年末,杂志由于莫涟回归,萎靡不振了许久的销量重新抬头,公司上层一高兴,特别批了一比款子下来,用作众编辑年终旅行的费用,算是奖励。
大家在编辑部里热火朝天地讨论了三天想去的地方,最后由莫涟拍板,定下了夏威夷五星级度假区的七日游。
假期前夕,迟暮见了一次陈禹锋。
他是接到了欧怡然的电话,才得知陈禹锋最近的行程。
那人恐怕是觉得自己学历还不够高,又申请到了美国一所大学的全奖准备再去攻读博士,时间还很仓促,立刻就要成行。
欧怡然只是在电话里告知了迟暮航班的时间,虽然没明说,意思已表达出了,她希望迟暮能去送行。
陈禹锋应当是故意挑的一个低调的时间出发,航班在凌晨,迟暮赶到机场后,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一排空荡的等候区,陈禹锋宽阔的背相当明显。
同欧怡然在电话中说的完全一样,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就连他父母也没来。
迟暮站在不远处,踟蹰着要不要上前,踟蹰着该如何开口打招呼,等那边陈禹锋已经站起身,拖着行李走向安检口,他才小跑两步上前,喊了声:“禹锋。”
陈禹锋停下脚步,讶异地回头,“迟暮?”
迟暮脑子里的开场白从“最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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