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的陈禹锋忽然浅笑了一声。
何小立两只手搭上驾驶座的靠背,身子前倾,在陈禹锋耳边轻轻吐着热气道:“怎么了,有什么觉得可笑的地方吗?”
“没有。”
全然无视何小立的挑逗,陈禹锋坐得稳如磐石,还不忘侧脸对坐在副驾驶的迟暮道:“你这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迟暮痛苦地揉着额角,心道何小立的强大可不止一个“有意思”
那般简单,却又听见何小立对陈禹锋说:“我听迟暮说起过,你就是那个大学时候很照顾他的陈学长吧。”
陈禹锋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那我得告诉你,你要是想追迟暮的话,现在下手绝对能捡一个大便宜。”
何小立笑得脸上仿佛开出了一朵花来,“迟暮这么专一顾家的好男人,要不是我们太熟的话我早就把他拖回家里金屋藏娇了,程昊那个王八羔子有眼无珠,以后生了儿子绝对没屁眼!”
“何小立!
把嘴给我闭上!
你也被人砸了脑袋了?”
迟暮愤然转身,把何小立的脑袋往回按,颜烁也十分默契地捂住他的嘴,直接把人压在了后座上。
“唔……陈学长,迟暮对你这样的帅哥绝对没有免疫力!
制服诱惑!
唔……放开……唔……”
何小立奋力挣扎,断断续续的言语从颜烁指缝里飘出来。
迟暮脸色发红,回头去看陈禹锋,却见他也正笑眯眯地回望自己,顿时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挪向窗外,颜烁倒十分淡定地对不断扭动的何小立说了一声,“你要是再发疯我不介意直接在车上给你来一针安定。”
何小立两眼一转,瞬间安静了。
他一消停,便不再有人说话,就在这么一种诡异的沉闷下,车停在了何小立的公寓楼下。
陈禹锋在路口帮三人买了几份豆浆油条当早餐,又给迟暮留了电话,才开车回警局,迟暮拎着早餐上楼,何小立已经在浴室里冲澡,颜烁则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何小立的声音和着水声幽幽传出来,“有没有人要进来和我一起洗鸳鸯浴啊!”
等了一会,见无人应声,又自顾自地边洗边哼起了歌。
迟暮把豆浆放在颜烁面前,自己先拿起一杯,喝了一半,见颜烁半天不动,抬起眼来问道:“怎么不喝?”
颜烁直直看着迟暮,眼神十分笃定,“你有心事。”
迟暮一口豆浆差点呛在喉咙里。
见迟暮眼神躲闪,颜烁又轻飘飘补上一句,“而且和程昊有关,对不对。”
事实证明颜烁当真有双慧眼。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一杯豆浆喝得索然无味,迟暮只好放下杯子,“没错,你猜对了,我是有心事,而且的确是和程昊有关,但我现在不想说,你也不用为我操心。”
颜烁轻飘飘端起面前的豆浆,边喝边道:“你就算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出来。”
说罢,他完全不待迟暮作何反应,以一种平淡的语气继续道:“这次的事情,就算周彦屿说了要同小立和解,以他父亲周泰的个性也不可能不追究,他们这次之所以会收手,十有八九是有人在背后跟周家老爷子通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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