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欧怡然没有别的感情,只当他是妹妹。”
陈禹锋终于先开口说话。
“我觉得你还是先把整件事从头到尾跟我说一说得好,闹了这么一晚上,我真的好奇得很。”
迟暮疲惫地说着。
陈禹锋“嗯”
一声,收紧手臂,直到两人身体贴合到再没有一丝缝隙,才接着道:“欧怡然他父亲年轻时和我爸爸是战友,欧伯伯去世的时候她年纪还小,所以就把女儿托付给我爸爸抚养。”
迟暮心道一句,又是这种无血缘兄妹的狗血剧情。
“大概是因为欧伯伯的关系,我爸爸对怡然总是特别照顾,一直想让我娶了她,然后大家彻底变成一家人。”
陈禹锋叹了口气,“我跟他辩解过很多次,但我爸爸那个脾气你也看见了。”
“你觉得那个欧怡然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
顿了顿,陈禹锋又说:“不说这个了,迟暮,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这是陈禹锋第一次提同居的事情。
迟暮问:“你不怕被你爸妈发现。”
“不怕。”
陈禹锋说得肯定,“我只要有你就好。”
迟暮不再说话。
陈禹锋唤了他一声,“迟暮?”
回应的只有怀里人轻缓的呼吸声。
这顿不愉快的年夜饭没有被再度提起,几天之后的情人节,迟暮提着箱子搬来了陈禹锋的住处,棕色的皮箱并不大,拉链上挂着一个银色的查理布朗钥匙扣。
陈禹锋见到后特地取下来,递给迟暮,说这钥匙扣做得很精致,不用的话可惜了。
迟暮盯着钥匙扣看了一会,收进口袋里,什么都没说。
为了迎接迟暮,陈禹锋把他的公寓又简单重装了一遍,换了张两米五宽的大床,足够两人横躺在上边。
他一心一意想把日子过得温馨且热闹,每天接迟暮上下班,闲暇时两人约会看电影,时不时给对方买些小礼物玩浪漫,将一个完美情人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何小立度假回来后,迟暮找过他一次,谈一些有的没的问题,顺便发发牢骚。
陈禹锋很好不错,但迟暮总觉得两人处在一起少了些什么,每天生活都客客气气的,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相敬如宾”
。
何小立安慰他,既来之则安之,两个人相处总得有一段时间的磨合期,反正人总要向现实妥协,陈禹锋又不坏,这道坎跨过去了,他们是可以相互扶持着走下去的。
迟暮没对他说陈禹锋家里的情况,也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是一种隐隐存在的威胁,避而不谈最好。
新年伊始,米兰春夏时装周如期开幕,书店里一整排的时尚杂志上边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时装周专题。
兴许是职业病的缘故,莫涟这几天每天都会到书店来,顺着书架上的时尚杂志一本一本看过去,边关注时装周的消息,边对这些杂志的排版,文字,照片还有美工设计各种细节上评头论足,时不时也问问迟暮的意见。
他唯独没有碰过的就是《GENT》。
迟暮知道,从去年下半年,也就是自己离开《GENT》编辑部开始,杂志的销量就大幅下滑,偶尔从可靠的渠道打听一下,听到的也是编辑部里频繁人事变动的消息。
再来看杂志内容,大篇幅推荐服装与配件,无特点没新意还编排得乱七八糟,越来越向大众化的时尚杂志靠拢而失去了原本的个性与特色。
说白了,这本杂志如今还能保持一个基准的销量,实在是因为之前打下的名气在那有气无力地撑着,但能撑多久,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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