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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朗脸色潮红,原本明亮的双眼现在却红通通肿得像是两个核桃,“先生,是你么……”
“还认得我,说明醉得不厉害。”
何小立拍了拍他的脸,“能走路吗?”
哪知道向朗却抓住了何小立的手腕,哑着嗓子道:“先生,来陪我喝一杯吧,我一个人喝着好没意思。”
何小立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在想着什么,向朗咧开嘴角,又道:“对了……上次……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好好感谢你……”
“把你家里的电话告诉我。”
何小立的声音透着不耐,“我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接你回去。”
“我没有家。”
“什么?”
“我家……就只有我和我妈妈……我妈妈又住院了……所以我现在没有家。”
向朗低低笑道:“我他妈的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何小立不再废话,直接从向朗的牛仔裤口袋里搜出手机,顺着电话簿一路查找,很快便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亲密的称呼,按下拨号打了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了,一个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却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都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想怎么样!”
何小立顿时愣住。
“你还嫌我不够烦心啊,向朗,我承认你对我很好,但是这个社会很现实,我也要生活,我也想找个有资本的男人结婚,你看看你妈妈还住在医院里,我不可能毕业以后跟着你去喝西北风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何小立眼珠子一转立刻便猜到了事情大概,也没心思再听那女的唧唧歪歪下去,他挂断电话,看着趴在吧台上眯着双眼的昏昏沉沉的向朗,摇摇头,让几个侍者把人扶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又打电话叫来了颜烁。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颜烁叫过来,只是觉得看那孩子的情况,有个医生在或许会好上那么一些,可是等颜烁来了之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向朗,眉头整整跳了三下,“这不是向朗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也认识他?”
颜烁的话顿时勾起了何小立的好奇心,在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下,颜烁才叹着气摇着头道:“也没什么,只是他妈妈住在我们医院而已。”
颜烁就职于北京一家知名的三甲医院,所见病人无数,可能让他记住的除了重症病患之外少之又少,更别提那些比病患多上好几倍的病人家属,但向朗偏偏是个例外。
向朗的妈妈患的是急性白血病,要定期做化疗才能缓解症状。
稍微懂一点行情的人都知道,医院的化疗费向来贵得吓人,向朗父亲早逝,本来靠他妈妈供着才能上大学,现在家里的顶梁柱病倒了,一瞬间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就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好些年的人突然摊上这种事也够呛,更别说向朗还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学生,勤工俭学加上贷款勉强能凑够学费,但要负担自己母亲的医疗费用,却不是那么几百块钱能摆得平的。
向朗每天的生活都有一个标准作息时间,早上四点半起床,帮学校门的花店去早市上运鲜花,六点半赶回学校食堂做清洁工,七点半吃饭,然后上课。
中午送饭来医院,下午一般没有课,他就去超市里面当理货员,晚饭后再去KTV里做两小时服务生,之后来医院送晚饭,再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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