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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又笑了,他看着程昊疑惑的眼,一字一顿地说:“程昊,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你让我真正认识到了什么叫做‘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十年的时间,你变得太多了。”
“你说什么,我变了?”
程昊皱起眉。
“你说克劳德那种人不会真心对我,那么你呢,你就会真心对我?”
迟暮一个简单的疑问句,偏生让程昊身子瞬间绷紧。
“当年对我说地久天长的是你,把我一颗心挖出来丢在地上狠踩几脚的也是你,哦,我还忘了一点,你既然准备要同萧楠离婚,就是准备背叛自己在婚礼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许下的誓言,诚然对你来说背信弃义已经像家常便饭一样,现在你居然还去质疑别人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你有那个资格吗?”
“迟暮,我,我……”
程昊被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迟暮继续道:“你现在在我这里死缠烂打,不外乎让我对你的印象一降再降,你想离婚,请自便,你想做什么都请自便,反正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也真的不用执着于我,我是真心爱过你不假,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你有钱有貌,想要什么样的人不是信手拈来。”
“我只要你。”
程昊急急抓住迟暮的肩膀,“我爱你啊。”
“是吗,可我不信。”
迟暮默然挥掉程昊的手,觉得让他主动离开已是不能,不禁懊悔自己那点怜悯心肠——早知道在看见楼下那辆车的时候就该掉头走掉。
他趁着程昊被自己说得默然僵直的当儿,迅速出门下楼。
程昊在他背后大吼一声:“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那个人是不会真心爱你的!”
迟暮心中一紧,转身朝楼道里看了看,确认程昊没跟出来,才松出一口气。
出门撞霉星,实在该先翻翻黄历,还不知道程昊要赖在他屋子里赖多久,迟暮甚至有了要打电话给萧楠让他来领人的打算。
末了,他又想,一个电话打去香港,长途可贵得吓死人,他吃饱了撑的为什么要给那一对纠结夫妻当和事老。
只是现在有家不能回,于迟暮难免觉得自己凄凉得很,江昱辰的大别墅回去更没意思,冷冷清清就他一个人,他索性一打方向盘,朝何小立的酒吧开过去。
下午酒吧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何小立人也不在,店里就只有几个打扫卫生的侍者和向朗在打理,向朗将迟暮领到吧台边,亲自给他调了杯马丁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手法是老板教我的,我还不太熟练,迟先生你喝喝看味道如何。”
眼前这大男孩青涩又爽朗的笑容不禁让迟暮纠结的心态放缓许多,他小抿一口酒液,点头道:“不错,和小立亲手调出来的一模一样。”
“真的?”
向朗双眼一亮,开心地抓了抓后脑,“可惜老板最近都不在,真想让他喝喝看,我练了很久,上次调出来的东西因为太难喝还被他臭骂了一顿。”
迟暮想象着何小立瞪着一双桃花眼训斥向朗,而这男孩挺着脊背点头称是的场景,不自觉勾起嘴角。
他放下酒杯,“你是他的助理,调酒这方面有专门的酒保,应当用不着你经手才对。”
向朗从柜台下边取出一条洁白的丝巾,一面擦着柜台上一溜烟的高脚杯一面说:“老板说了,在酒吧做事不会调酒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还说如果我能完全学到他的本事,以后离开了这里也会有无数酒吧开高薪抢着要我,就算我想一个人单干也不是没可能。”
“这倒是。”
迟暮应着,“何小立这个人调酒的手段确实高超,不然也不会认识那么多……”
他本来想说不然也不会认识那么多有钱又有品的床伴,但想着向朗尚且年轻,有些东西不能说得太露骨,最后床伴两个字在就要脱口而出时被他硬生生转成了“朋友”
。
向朗擦着酒杯的手却忽然停下了。
迟暮察觉到他英挺的眉微微皱起,嘴唇也渐渐抿紧,神色有些不对头。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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