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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可崔骥征失一可亲可敬的友人,也好过想起自己时,带着抱憾痛苦、惊疑揣测,或者是厌恶唾弃。
“你们和家里都交代完了?”
朱厚炜放下笔,将陈情表和信交付信使,目光温暖地看向一张张熟悉的面庞。
看着众人恭敬俯首,朱厚炜起身,让巴图鲁为自己披挂上全副甲胄,取过这阵子已经熟悉的倭刀,转身走出大殿。
身后传来啜泣和悲鸣之声,按照传奇话本和后世影视剧的套路,仿佛朱厚炜应当语重心长、潇洒帅气说上几句,可此刻他却觉得一切言语在此情此景都显得如此贫乏,只微微回身、拱了拱手,向苍茫夜色昂首阔步走去。
火光冲天,周良带着七八个弟兄躲在山石之后,不无狂喜地看着叛军乱作一团,找水救火。
“大人,”
何大勇气喘吁吁地爬上山来,“叛军仍在攻城,听闻衡州城的粮食已经不够了,箭矢兵器也不剩多少,现在只是负隅顽抗。”
周良忧虑道,“城中景况可有消息?蔚王可突围了?”
何大勇摇头,“出城的信使被截下来两个,其中应当没有蔚王。
但如今流言四起,说是蔚王早就已经逃出城了。”
“当真逃出去,那才是谢天谢地,你想要是蔚王殉城,万岁定然龙颜大怒,咱们的差事办得再漂亮,都得回去领罪,”
周良偷袭致胜的喜悦已被忧惧冲刷得干干净净,“咱们崔佥事和殿下交情甚笃,听闻此事还不知如何难受。”
说罢,他自己都觉得不妥,崔骥征自己都是生死未卜,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操心旁人?
就在此时,忽而听到一阵惊呼,只见残破不堪的衡州城门上缓缓举起一旗,那旗绣一腾飞走兽、下有赤火焰脚、四角绣五色云。
周良缓缓道:“我看不真切,这旗是什么颜色?”
“绿的?青的?”
何大勇不确定道。
“只有天子、太子和亲王才可用白泽旗,而若是青色,则为亲王专属……是蔚王在安定军心。”
周良想到蔚王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禁不住恻然神伤。
一见这旗,原先有些纷乱不安的守军慢慢平静下来,复又变得秩然有序,而叛军像是打了鸡血,纷纷朝着白泽旗的方向疯狂攻击。
锦衣卫们未有指令,只能远远看着衡州城的动静,均感一阵无力。
周良从袖中取出崔骥征先前托他保管的念珠,忍不住轻轻拨动起来,向漫天神佛祷祝。
忽然,远处叛军大营又是一阵吵闹,其动静远比粮草被烧喧哗,很快就见原本正在疯狂冲击的叛军声势弱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最终开始不断后撤。
“难道大人成功了?”
何大勇喃喃道。
周良心头一紧,万军之中取敌军首级何其之难,就算成事,要顺利脱身简直有如痴人说梦,兴许此时崔骥征已经被叛军擒住,更有甚者,已然舍身取义。
他几乎不敢想下去,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旁边锦衣卫看他脸色,想起平日里崔骥征的为人,均是悲不自胜。
而此时此刻,城楼上的朱厚炜靠着城砖,轻轻喘着气,左肩上一道狭长伤疤鲜血淋漓。
“殿下,允臣给你包扎。”
巴图鲁自己也挂了不少彩,仍强撑着为朱厚炜上药。
朱厚炜眉头紧蹙,“他们为何撤军了?难道是朝廷的援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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