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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微微昂起头,看着烈日落在重檐庑殿顶上,整个奉天殿犹如着了火一般,辉煌得刺眼。
“宣蔚王进殿。”
待太监传呼,朱厚炜微定了定神,一入内便见玉阶最高之处端坐着他的兄长,身旁站着江彬,而崔骥征却不见踪影。
而白玉丹陛的两旁站满了身着公服的臣子,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带着或善意或恶意的揣测探究,而在对上视线之后又会忙不迭地移开视线,活像多看自己一眼,都会被牵连。
朱厚炜觉得好笑,但好歹还记得不能御前失仪,便只勾了勾嘴角,端端正正地跪在阶下,恭恭敬敬地行礼,“臣朱厚炜恭请皇兄陛下圣安。”
朱厚照的声音从上方轻轻飘来,虽不过数十步,却仿佛有天地之隔,“起,你身子还未好透,且赐座吧。”
朱厚炜确感精力不济,也预感今日会是一场硬仗,未推拒便坐了下来。
“此事干系甚大,先前朕让督察院、宗人府、锦衣卫和东厂一同查实,尔等查得如何了?”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江彬上前一步,“回陛下,臣等自领命以来,如履薄冰、诚惶诚恐,无一日不在四处查访,即使年月已久,不少事已无从考证,但皇天不负有心人,臣等仍是寻到不少人证,不负陛下所托。”
“恩,有东西就呈上,有人就带上来,怎么这么多废话。”
朱厚照不耐道。
朱厚炜侧过头看过去,他对自己的身世亦是一知半解,见他们如此笃定,难免也颇为好奇。
先开口的是个太监,应当是东厂的,“首先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作证,当年娘娘确实抱怨过,说殿下大病一场后,越长越不似幼时,与自己也丝毫不亲近。
殿下曾经的乳娘张氏也作证,说二殿下一直到两岁都痴痴傻傻,口不能言,整日呆若木鸡地坐着,可怎么病了,反而能说会道、聪慧异常了?”
锦衣卫那人默不作声,但一直在凝神细听,手中亦有些纸张,而宗人府与督察院似乎是来站桩的,竟然手中除了朝笏,均是两手空空。
东厂的人虽然看着颇为沉稳干练,但在众人不易留意时,偷眼瞥了江彬好几眼,“此外,殿下对娘娘并不亲近,反而和几个宫女相交甚笃,甚至小小年纪就曾为其中一人攻讦国舅、忤逆娘娘,如此不孝,娘娘对他彻底寒心,才对他的事撒开手去,但也不曾苛待他分毫,反而让他安心在撷芳殿读书,直至就藩。”
这话不仅说得极重,还直截了当地传达了张太后的意思——她不想认这个便宜儿子了,“身世不明”
加上“忤逆不孝”
的帽子扣下去,几乎就没想让他好好活着。
此时殿上各位阁臣、各部堂官都已忍不住面面相觑,有些养气功夫不到家的,甚至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朱厚照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唔,朕彼时虽然年幼,但其间有些关节朕还是记得的……”
他却未再说下去,而长年浸淫于酒色而略有浑浊的双目投向锦衣卫,“你们查出什么来了?”
“回圣上的话,臣等查到的和东厂大体相似,只不过问了些旁的人证物证,调取了一些太医院的脉案,”
锦衣卫那人穿着飞鱼服,看起来似乎品秩不低,讲话不卑不亢,对一旁江彬隐含威胁的眼神视而不见,“蔚王绝非太后娘娘之子,因为彼时娘娘根本就不曾有孕!”
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几个阁臣都满脸错愕,完全未想到竟然要将当朝太后牵连进来,只不知此人到底是出于谁的授意?
“多位宫人和太医证实,娘娘自诞下圣上之后便亏了身子,再难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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