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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是何等聪明之人,不需他点透,立马便知不管是否有人冒认,但宁王企图谋害其他藩王却是证据确凿,也知蔚王绝不会和宁王沆瀣一气,这才沉声道:“殿下可知大学士费宏?”
“小王就是再不关心朝事,多少也知这状元宰相的鼎鼎大名,他不是辞官回乡了么?”
王守仁语气虽平淡,但眼中流露出些许义愤,“费太保归乡途中便十分凶险,那奸人钱宁竟派人尾随,将太保的船只行囊烧得干干净净。
回乡后,费太保便在鹅湖隐居,不问世事,也谢绝了宁王数次延揽……”
想起自己府中的唐寅,朱厚炜立时意会,“开罪了宁王?”
王守仁点头,“这宁王简直嚣张至极,先是指使手下人和费氏宗亲打官司,随即便借此发难,纠结了近千人的匪徒,击破城门,将费家的几个亲戚五马分尸……”
朱厚炜骇然,“竟有此事?费太保可无恙?”
“费太保只身出逃,他们仍不解气,竟然挖了他家的祖坟,又烧毁他的府邸。”
王守仁至今想起当时所见费府一片焦土的惨状,仍觉痛心切齿,“当地官吏竟无一人出来缉拿凶嫌,直到费太保亲自上书上达天听,才令巡抚孙燧彻查,又命下官派兵剿灭。”
从前的刘瑾二张、如今的钱宁宁王,未来的江彬严嵩,重生以来,朱厚炜一直在思索,朝堂上为何会奸邪当道,一个又一个荒唐残暴到无以复加,为何明明有国法有制度,可偏偏就是无法加以约束?
从他为了晏清跪在乾清宫前时,朝局之黑暗便慢慢铺陈在他面前,可他也从未想到会黑暗如斯,竟连内阁首辅的人身财产安全都得不到丝毫保证。
朱厚炜思及此处,再忍不下去,正色道:“不知有何小王可以效劳的,请先生明示!”
“费太保如今处境堪忧,仍有不少宁王的门客对其虎视眈眈,更别提钱宁还想置他于死地。
先前他在东宫讲学时,与贵府长史靳贵交情甚笃,故而想去靳长史处避难,只是顾及外官不得结交藩王的祖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恐怕费宏如今眼中所有藩王都与宁王一般货色。
朱厚炜笑道:“这有何难,只是可能得委屈了费太保。”
“哦?”
“除去王府,小王在衡州另有三处住所,一处在衡山脚下竹海之中,专为祭祀斋戒所用,一处在耒水一小岛龙家洲之上,我夏日会去此地清修观鸟,最后一处是在城郊田畦之畔,我隔三差五便会去小住几日。
只是小王素喜朴拙,偏爱天然之趣,所居多为竹屋或茅草房……”
王守仁笑道:“这不紧要,费太保也不是穷奢极欲之人……”
“先前就藩时,皇兄便拨给我数个锦衣卫,虽然这些年也算收服了,但总归不是自己人,只一个牟斌,却是忠肝义胆,再加上我身边有几个武艺高强的内侍,都很靠得住,我想不如便让他们一并跟着太保,以保周全。”
见他安排妥帖,王守仁也放下心来,长揖在地,“殿下高义,我与孙巡抚谢过殿下!”
朱厚炜赶紧扶住他,“哪里的话,能为费太保这般的忠臣略尽绵薄之力,小王求之不得。
也请先生向太保致歉,为避嫌,小王不便前往拜谒,若有所需,尽管吩咐内侍便是。”
王守仁又看了眼窗明几净、通风敞亮、井井有条的养济院,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幽幽叹了声,“下官不便久留,便向殿下告辞了。”
朱厚炜虽有些不舍,但也知能有这片刻絮语已是难得,轻声道:“先生剿匪时曾言,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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