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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杏眼危险地眯了眯,“我可不是什么不记仇的圣人,从未否认过我与建昌侯有隙,此番我这般卖力,自然也是想新仇旧恨一起算。
既能报答圣恩,为皇上分忧,又可为我府上除去一仇敌、为天下百姓除去一个祸害,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也就是说咱们崔同知睚眦必报了?”
江彬微微提高了音量。
如今江彬正提督东厂和锦衣卫,可谓大权独揽,就算是阁老都要礼让三分,可偏偏崔骥征打小就不是个忍气吞声、趋炎附势的性子。
不去看朱厚照微变的面色,崔骥征冷笑一声,“哦?我倒是好奇了,这些旧事也有十年之久,平虏伯入朝不早,对我这等小人物的小事,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公主之子的夺妻之恨可不算是小事……”
江彬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当年之事,过不在圣上,纯然是伯府众人之过,”
崔骥征淡淡道,“更何况我胆敢迁怒圣上,这账早有人还过了。”
说及此处,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有片刻恍惚,双颊漾起一缕红云,纵然额角微微破相,也难损秀丽华美,“兄债弟偿,至于夺我一仅有婚约的妻室换来什么,又是怎么还了,就不劳平虏伯费心了。”
江彬本以为自己非常了解朱厚照,作为皇帝,他对任何其他皇位继承者的猜疑已经刻入了骨髓,崔骥征与蔚王过往从密、甚至关系暧昧,定然会影响朱厚照对崔骥征的判断,也会反过来加深他对朱厚炜的猜忌。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朱厚照听闻此言,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朕的亲弟弟金质玉相,和他比起来,王妃不过小家碧玉、庸脂俗粉,表弟好福气。
只是先前以为那傻小子是单相思,想不到如今看来,却是修成正果了?难怪朕听闻当时战事最酣之时,二哥儿最是清俭不过,却还是为了你开了温泉汤池,难不成彼时有什么故事不成?”
“万岁!”
崔骥征这回是真的满面赤红,“当时确是疲乏,才……”
“好了好了,”
朱厚照隔着衣衫按了按崔骥征的肩,“二哥儿为你呕血总是真的吧?他这般待你,你如此待他,也是应当。
国舅之事,朕知道了,总不会一直让你们受委屈。”
江彬暗叫不好,心里一下子凉了下来,可再看崔骥征面上也并无多少喜色,反而是一般的凝重。
“朕的本意是让诸王过半年到通州去,一同为朱宸濠定罪。”
朱厚照沉吟道,“如今看来,却有些迟了。”
“陛下可是要提前去通州?”
江彬试探着问。
朱厚照忽而一笑,“宁王谋逆,是为不恕。
可朕决定让诸亲王代朕先行前往通州,着翰林学士等教导诸王《皇明祖训》及儒家经典,免得他们在藩地养尊处优、作威作福久了,忘了什么是圣人的忠恕之道。”
崔骥征竟不知自己是应该惊异于皇帝暗藏杀机的突发奇想,还是该惊讶于圣人之道这几个字竟然从朱厚照这张嘴里说出来,不过仍是下意识奉承道:“能够再见天颜,诸王定欢悦不尽,蔚王殿下尤甚。”
“最好如此吧。”
朱厚照伸了个懒腰,对江彬勾了勾手,“都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咱们如今好不容易在扬州了,总不能将大好春光耗在这些没边际的事儿上。”
江彬忙不迭地跟上,崔骥征识趣地倒趋退下,“臣告退。”
圣旨传到衡州时已是五月底,半个月前,江西诸府洪灾泛滥,用都御史王守仁的原话“千里为壑,街巷皆可行船,民栖于树木,室庐漂荡无存,烟火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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