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崔骥征坠在最后,见状低声对朱厚炜道:“明日是元日,按惯例陛下会让公主、在京诸王入宫觐见,一般也会开恩让宫中的太妃们母子相聚。”
远处江彬的爪牙犹如豺狼,眼睛不眨地盯着此处,崔骥征皱了皱眉,“今晚大宴,殿下与娘娘分席而坐,怕是没机会叙话,比如此刻,我为殿下争取一盏茶的功夫,殿下长话短说。”
朱厚炜捉住他的手腕,抿了抿唇,“多谢骥征。”
他大病未愈,下午又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面色苍白如纸、眼圈微肿泛红,崔骥征看着心焦,劝慰道:“大喜大悲伤身,来日方长,殿下善加保养,方得长久。”
见朱厚炜穿得单薄,崔骥征又将自己的赤狐袄子脱给他,径自走远往其余锦衣卫处去了。
转眼大殿内就剩下齐春柔和朱厚炜二人,而殿内陈设颇多,极易为旁人窥探,于是母子二人均是极为克制。
齐春柔静静地打量着这个只在自己身边呆了数日的儿子,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泛起阵阵涟漪,“那时候你还这么小,如今却已经是个八尺男儿了。”
朱厚炜听着此生本不该熟悉的乡音,看着本不该陌生的娘亲,五味杂陈,眼眶发热,可却偏偏流不出泪来,只跪下去,“父母之恩天高地厚,儿未能奉养母亲一日……母亲受苦了……”
齐春柔立时将他拉了起来,“你位为亲王,跪拜我于理不合,若是被有心之人见了,又要以此做文章。
先帝放我回乡时给了不少银两,父兄又尚在人世,清风明月、闲云野鹤,还不知有多快活,天下受苦之人多了去了,若我算苦,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人又算什么?众生皆苦罢了。”
朱厚炜摇头,“哪里是什么众生皆苦,不过是历朝历代苛政如虎、人吃人罢了。”
见齐春柔极其惊诧地看着自己,朱厚炜才惊觉失言,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齐春柔沉思片刻,末了如同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淡淡道:“崔同知好不容易争来这么些时辰,下面我要说的话,你可要听仔细了。”
她将方才的尊卑之说暂且抛却,神情又如此严肃,朱厚炜不由愣了愣,“请母亲慈训。”
“后宫之中风云诡谲,后妃、内侍、女官的势力相互制衡又紧密交织,为的不过是上头那把位子。
如果储位早定也便罢了,如果未定,就会如现在这般……”
齐春柔看着儿子,“我虽然不是很了解当今,但今日见了他,不管是和幼时还是和坊间传言相比,都相差甚大,我猜想他多半是有了子嗣。”
朱厚炜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当年朱佑樘为何会选貌不惊人的齐春柔,这么机密的消息,在乡里二十多年的她,竟然这么快便猜了出来。
“听闻你天资聪颖、善文能武,又受学于当世大儒、和王巡抚亦有私交,我不过一乡野无知妇人,也没什么可以教导你的。”
齐春柔伸手抚上他的鬓角,“这句话本来开蒙时我就该教你,但你必然也跟先生们学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且记住了。”
朱厚炜仍是缓缓跪下,磕了个头,“儿谨记。”
自己之前不就是这么做的么?自保为主、猥琐发育,可若仅仅这样,能不能救下这个注定风雨飘摇、血流漂橹的国家,能不能救下那么多穷苦困顿、善良勤劳的人民?
“我和母亲一样,都喜欢亚圣,”
朱厚炜抬头看着齐春柔,轻轻笑了,“但儿子却更喜欢另外两句话,一句是‘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另一句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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