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好些渔人,见这么一只眼生的孤船在江面上停了好些时候,心里是既犯怵,又犯嘀咕。
直到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船家拿橹敲了敲对方船缘,好心劝道:“早些收船归家吧,再晚些时辰,只怕大雪封江,动都动不得了。”
船舱里头应声而出一个男人,一身黑袍黑氅装束,身形壮伟,头发半花,尤是鬓发已然全白,瞧他应有不惑年纪,可却生得一副人间无俦、天人方有的英俊容貌。
这老船家乃当地渔户,数十年来见得不少渔民船工往来江上,自是一眼便觉出此人来历不凡。
又见他虽眉眼脉脉含笑,可不单这身风采气度生平仅见,神容更有几分不怒自威之色,不由心下一凛。
听那黑袍客笑问道:“船家,可否向你讨一壶热酒喝?”
只当对方是个为官的,还是中流砥柱于朝廷的大官,老船家自是不敢怠慢,倒是这黑袍客为人客气,出手亦十分阔绰,抬手便抛来一大锭银子。
江面已结了些浮冰,冰下明水潺潺,船过时便“吱吱嘎嘎”
发出一阵轻响。
黑袍客问了些朝外头的事情,那老船家便知无不言,喋喋不休地全答上来,说李自成如何率四渎八盟的义军分兵攻占了凤阳,又如何一举掘了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祖坟……
黑袍客始终微笑听着,直听到那句“朱家后人无德,姓李的要当皇帝啦。”
方轻轻笑了一声。
风雪婆娑间,又絮絮闲话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分,黑袍客返身回到船舱内,老船家方才摇橹而去。
“阿琅,陪我喝酒。”
寇边城自船舱外进来,见叶千琅傍着一只生火的暖炉,正盘膝坐着闭目运功。
面色苍白如腊雪未销,一身红衣却殷殷如血。
偏偏就有这样的人,能将世上最艳的颜色也衬出一派殉戒也似的煞气。
也不欲惊扰了他,哪知人还未近前,又见叶千琅眉心间掠过一道紫黑之气,双目陡睁犹如寒剑出鞘,出招便来夺自己手中的酒坛。
寇边城原还不以为意,只当是情人间的厮磨玩笑,便轻飘飘地抵出一招“巫山云雨”
,然而人至眼前才发现对方瞳仁微红,狭而上扬的眼尾亦被一种离奇妖冶的血色浸润,于是当即化虚为实,掌下多蓄上几分真气。
互拆互补卸了几招,两人隔着酒坛对了一掌——这黄泥坛子哪里吃得住如此两股狠力,立时四碎裂开,辛辣酒液溅了各自一身。
舱内不过一丈见方,两人斗不痛快,转眼又滚抱在一块。
你上我下争了一番,叶千琅跨坐于寇边城腰上,似馋了多少年的酒徒见得琼浆玉酿一般,循着那身酒味凑近自己一张脸,连撕带扯地要与他亲近。
转眼衣衫尽被扯开,酒液顺着肌肉罅隙滴滴淌落,更衬得这健壮的肉身仿佛抹了酥油也似,光色诱人。
叶千琅俯下身,低下头,一口咬住寇边城的喉咙,将那凸起的喉结含在齿间,不轻不重地啃吮一阵,复又埋脸入他胸口,细细吮干他胸上的酒液。
“今儿倒是难得,才分开就又想我了?”
难得这平日里不撩不动的叶大人竟主动投怀,寇边城一手扶住对方腰身,另一手探入他的袍子底下,摸了摸他胯间半硬的物事,轻笑道,“你要我自然会给,急得什么?”
“太冷。”
面无表情吐出一声,也不管这当头一盆冷水会不会教人扫兴得泄了,叶千琅眸中血色又重,冰冷的铁手摸入寇边城衣襟,将那黑色袍子又扯开一些,便埋头吮弄起对方乳首。
舌头画圈似的扫刮对方的乳晕,忽徐忽急,轻重不定,待一双乳首充血硬起,便一边在指尖反复搓揉捻动,一边又以舌尖抵住另一侧硬挺的小珠,急急抖颤。
胸前两粒凸起被对方吮来吸去,如含着两粒糖豆儿一般舔弄不止,虽时不时有些微痛意,更多却是绵绵入骨的舒服与快慰。
一时吐呐沉了,声音浑了,眼角唇畔也皆笑意难掩,寇边城伸手摸了摸叶千琅的后脑,手指挑玩起他的一绺乌发,道:“很喜欢么?”
“酒味喜欢……”
待把玩罢了对方的乳首,又扶住那劲壮的腰肢滑下身子,循着块块分明的肌肉吮吻向下,舌尖挤入脐窝,舔去了残留在那儿的一点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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