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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婢子手托盛满瓜果的银盘,袅袅而来。
忽见红影一闪,一把绢细匕首即已抵上了琵琶美人的喉头。
将掩面的纱丽轻轻摘下,分明一个面容莹华的娇俏少女,眉眼之间竟依稀含了些久经沧桑的妇人之态。
“你是……”
达佤王眯起眼眸细细勘看,认出了那个纵马黄沙的玲珑女儿,“樊凉公主……淳尔佳?你矫做前来,可是为了取我性命,替你父兄报仇?”
“叔王,侄女此刻多有不便,便在心里为你行过大礼了。”
言罢,却是笑盈盈地将匕首往那美人喉骨头之处又送几寸。
这美人正是汉人兵犯樊凉之时,费铎送来修好之用。
见爱姬为人所挟,恐其有所损伤,达佤王虽满腔怒气也只得隐忍不发,扬声将左右侍卫喝退。
一双鹰眸依然锐利不减,冷冷道了声,“受不起。”
“叔王昔日与我父王歃血为萌结为生死兄弟,侄女的这一拜,叔王当然受得。”
淳尔佳生出一笑,“侄女绝非存心冒犯,实乃获悉汉人又将北犯,特来相助。”
“公主有何高见?”
达佤王面不作色,心头暗思:我戮你父兄,你何来好心前来助我?
似是看出达佤王的心头踟蹰,轻轻带出一句,“当日情势所迫,若我与叔王易地而处,也当作出同样抉择。
何况樊凉国破民亡的罪魁祸首并非汉人,更非叔王,却是……”
沉默少顷,抬眸凉然一笑,一字一缓,“却是樊凉公主,淳尔佳。”
无论真疯还是卖傻,终在看见樊凉残破遗址之时,彻底清醒。
日坠时分,天昏地暗,孤城孑然而立,一两只白雁划空掠过,声声唼血残阳。
蓦然再见,已作生死两茫茫。
一己之私,一念之差。
何等的悔,何等的恨。
“汉人占据中原宝地,得四时和顺,享五谷丰腴。
而我羌人偏居一隅,地瘠民贫,夹缝求生。
如今汉人为了自家的帝位之争,便要将我等赶尽杀绝,叔王莫不觉得……欺人太甚?”
“汉人之中,大有觊觎帝冕玉玺之人。
莫瞧他们地大物丰,兵多将广,却未必能使力一处。
叔王今日将我就地斩杀,则达佤必死无疑;但若叔王听我一言,或许尚可绝处逢生。”
将挟持的美人放开,双膝跪地,高托匕首呈给了达佤王,面上作下恳切之色。
“为今之计,唯有攻其不备先发制人,趁汉军人心未整、兵马未齐,集我漠北铁骑杀入关内——败,不过是殊途同归;如若胜了,便能从此分了它的汉家天下!”
稍作停顿,叩首在地,“只向叔王作下唯一请求:开城接纳樊凉百姓,免他们流离失所之苦。
他日举兵御敌,樊人定当身先士卒。”
昔日大军堆鸦压境,漠北诸国或为美女,或为金银,或为消灾避祸,或为坐收渔利,各存己私,一概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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