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宁睿,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他那年寄回的信中说: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我转过头,一眼看到你,你抿着嘴,眼眶发红,却强忍着不让泪珠滴落。
宁睿,你不知道,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走过去,把你抱住,吻去你的伤悲,让你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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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安十年守身相待,她又回报了什么?
就这样终结么?宁睿心中犹自不甘。
然而真正是倦了,忧郁、悲苦、凄惶、胆怯、羞惭、愧疚、日夜相煎.
爱情二字,起始于爱慕,终极于死亡。
在此前,无尽的怅惘,忧伤,悲泣,欺骗,罪恶,懊丧折磨她太久太久了,她不想再承担了,让一切都结束吧,还他们一个幸福的余生吧。
死亡来临的时候,凝望苍穹竟然会那么凄凉,一声一声霰雪鸟的悲鸣,斜斜地掠天而去,宁睿看到顾墨等人的面容浮现在苍蓝色的天空之上,她看到顾墨快乐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看到桓安与英华公主相伴缓行,看到贺柏领着峰儿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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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步下曲江,慢慢地往江中心水深处走去,江水漫过她的胸她的下巴她的发顶,她继续前进,直至江心,从袖袋里抽出两根缎带,蹲□用一根绑住双脚,另一根用牙齿帮忙,把手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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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恍惚一瞬,得到的、失落的,有多少嬉笑嗔怨、遗憾欢欣,如同乱踪迷眼般千帆过尽,
江水淹没她,将一切喧嚣和嘈杂隐去;将甜蜜的苦涩的过往冲去。
生命,将要消逝
向更远处飘动
逐渐迷失自我
任何人任何事也都无所谓
她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
已经没有其它能付出
再没有需要她的
结束一切才能给他们自由
所有的都和过去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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