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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空笑笑不语。
鹈左卫门又说:“更可气的是,老主公死后,治理丧事,在家寺中诵经超度,故友亲朋都来了,谁知身为丧主,小主公久久不来。
最后来是来了,却不穿丧服,反而穿得破破烂烂,光着脚,披散头发,进了灵堂,一句话不说,便拈起一炷线香。
大伙儿只当他给老主公上香,不料他把线香往佛祖脸上一扔,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当时不止宾客们惊呆了,做法事的僧人也气坏了,都说他不止是呆子,更是狂徒,是魔王。”
宁不空听完,哈哈大笑,鹈左卫门奇道:“先生,你是笑我们的呆子主公吗?”
“我笑你们这些呆子。”
宁不空冷冷道,“穿女装,跳女舞,足见此人不拘小节,大有情趣;入池探蛇,足见他天性好奇,勇敢无畏;手握火斧,足见他处事公正,敢于担当。
至于身穿破衣,亵渎灵堂,第一,此人天生铁石心肠,决不会受制于常人的情感;第二,此人藐睨世俗、不拘常法,世间一切规矩,对他来说,不过是狗屁而已。
哼,那些僧人懂什么?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佛法是什么?规矩又是什么?全都是留给人来破的。”
说到这里,他流露出一丝感慨,“鹈左卫门,你那小主公叫什么名字?”
鹈左卫门听他如此怪论,惊得呆了,咕哝道:“他……他姓织田,大号信长。”
“织田信长么?”
宁不空微微一笑,“我记下了。”
第四章东瀛有女
众倭人卸货下船,载车向东。
陆渐忍不住问:“宁先生,还要跟着他们吗?”
宁不空道:“而今日本正处乱世。
乱世之法,随强者生,随弱者死。
我双目已盲,你又没什么本事,若要活命,须得找一位日本最强的诸侯作为依靠。”
“最强的诸侯?”
陆渐怔忡道,“宁先生找到了吗?”
宁不空笑了笑:“也许。”
陆渐心中纳闷,跟随车队进发。
沿途寺院众多,法宇千重,梵音缥缈,因为乱世艰辛,世人尽都沉溺于佛法,以求内心解脱。
至于倭国民舍,俱为木造,矮檐蓬户,人畜杂居,相形于寺庙,甚为简陋不堪。
须臾出城,远野山青,淡云舒卷,如美人雪白娇靥上一抹笼烟黛眉。
溪水纵横,明秀多石,水上横跨若干唐桥,弯曲无栏,如虹霓喷吐。
田中耕作的倭人个个矮小黧黑,衣不遮体,田间道旁,残矛断箭随处可见。
一行人出了西国,经京都取道向东,途中关卡林立,税赀甚多,盗贼蜂起,屡有苦战。
天幸宁不空以火部绝学暗中护持,才得有惊无险。
如此早起晚宿,车马倥忽,日子尽管艰难,陆渐识字练功却未搁下。
识字多亏宁不空监督,至于练功,陆渐但凡荒废一日,便觉空虚难受。
练完朱雀七脉,再练玄武七脉,抵达尾张国界,他已练至三垣帝脉的“紫微”
脉。
双手越发敏锐,抚摸牛马,便知牛马血流缓急、疲惫与否碰触树木,便知树内汁液流动、或枯或荣。
陆渐被这奇妙的感觉扰得坐卧不安,每次询问宁不空,宁不空总是装聋作哑、默然以对。
这一日,终至尾张国清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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