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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孚嘴皮子利索,也是个明白人,避开那些尴尬的话题,三言两语便将沈瑶在庄子上的事打探明白,
“赶明儿,哥哥带你去京郊东面的燕雀湖打渔,回头烦请妹妹大展手艺,让我尝一尝山里烤鱼的滋味。”
沈瑶落落大方道,“一言为定。”
沈孚笑起来如阳光般灿烂,二人一见如故,不知不觉便过了垂花门,来到沈孚在前院的书房,沈孚一面引着她往里去,一面吩咐门口作揖的小厮,
“愣着作甚,快些去烧个炭盆来,莫要冻着了肆肆。”
他语气听着有几分夸张,仿佛她是何等重要的贵客,沈瑶抿嘴笑了笑,跟在他身后跨进书房,沈孚的书房十分开阔,东面两间相连,当中以一与墙齐高的博古架为隔,西面则是他寝居之地,因着屋子里并无烧炭,寒气逼人。
沈孚不急着引她落座,而是带着她观赏一番,指了指墙上的挂画,紫檀长桌上的文房四宝,以及博古架上各式摆件,
“妹妹瞧上的,尽管拿回去。”
沈瑶进门那一日便知沈家富贵,那雕栏画栋的庭院,色泽沉郁的紫檀家具,流光溢彩的的华灯,更不消说屋子里摆设的各色叫不上名儿的古董。
到了沈孚这书房,越发见识到了沈家的底蕴,不愧是百年传香的老牌世家。
而出身乡野的她,自然与这里格格不入。
沈瑶不忍拂了沈孚好意,一本正经在桌案上挑选礼物。
沈孚双手环胸靠着桌案打量她,沈瑶生得极美,这一种美与养在深闺宅院里那些娇弱柔秀的小姐不同,亦不是皇城内那张扬无极的富贵花,她有一种来自山岩林间,独特的热烈的的鲜活,明明生得纤细,却柔韧而有生命力。
这样的姑娘,怎么会不招人稀罕呢。
沈瑶随手挑了一只狼毫,
沈孚看在眼里,从里间箱笼里拿出一套文房四宝,“既是挑了狼毫,便少不了墨台纸砚,这一套妹妹拿回去把玩。”
匣子被打开,底下用墨色绢帛垫着,上头搁着整整一套笔墨纸砚,旁的不说,那砚台色泽温润线条流畅,雕工也甚是精细,绝非凡品。
沈瑶看着那沉甸甸的紫檀匣子,不知该说什么,庄子上无人教她识字,她为了讨好大老爷夫妇自个儿攒钱去镇上买了字帖回来,秉烛苦练,着送份例的管事捎带回京,可惜从来没有过回音,久而久之,她兴趣也淡了。
她抿唇片刻,指了指一悬挂在笔架末端的匕首,
“二兄,你这里可有其他匕首?能否赠一把给我防身?”
她最先看上的便是这把匕首,无奈这匕首上镶嵌着珠宝,她知贵重不敢拿。
沈孚何尝没看明白,当即将匣子搁下,将那匕首取下双手递给沈瑶,神色比方才要郑重,
“这些年二兄我随父亲待在西昌府,时常便将此物悬挂腰间,有了它,凡事总能逢凶化吉,一马平川,妹妹,哥哥能耐有限,诸多事帮不了你,愿以此匕首相赠,望你心无所累,身无所绊,余生顺遂快活。”
心无所累,身无所绊....这是劝她想开,过自在日子,莫要作茧自缚。
沈瑶眼眶一热,她并不擅长情绪外露,也不愿软弱示人,为了化解尴尬,她硬生生笑出来,指着匕首道,
“二兄教教我如何用?”
沈孚带着她来到院外。
已立了春,初雪未褪,院子里枯枝未发,唯有几颗老桂在寒风中强撑着一抹深绿。
原来这多宝匕首也有玄机,它是一把双刃刀,不仅削铁如泥,甚至刀柄顶端还有个机括,沈瑶只消一按,几颗钢铁弹珠便从里头射出,头回没把握好火候,两颗弹丸不慎越过墙头往外头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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