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买给我的吗?”
明真回答:
“嗯,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那几本?你和他怎么了……他刚才的样子很紧张呢!”
明真说着走到窗子那边,从窗帘缝往下面看了一会儿,喃喃说:
“好像已经走了。”
刑露冷冷地问:
“他还说了什么?”
明真坐下来说:
“他问我你为什么会辞职。
你辞职了吗?”
刑露点点头,又问:
“那你怎么说?”
明真双手托着头说:
“我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嘛!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对你挺好的呀!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
他长那么帅,你们很衬啊!
有好几次我在楼下碰见他刚刚送你回来,脸上一径挂着微笑,甜得像块糖似的。
说真的,那时候我还担心你会搬过去跟他住呢!”
刑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杂志,什么也没说。
随后的三天,徐承勋的电话没有再打来了。
到了第四天大清早,家里的电话铃声又再响个不停,刑露依然好像没听见似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安静地读着手里的一本书。
那是一本惊悚小说。
一直到了夜晚。
刑露站起来,放下手里的书,换过一身衣服,对着镜子擦上口红,走到楼下,拦下一辆出租车。
车子开动了,她背靠在车厢的椅子里,脸上的神情冷若冰霜。
后来,车子停在徐承勋的公寓外面。
刑露下了车,仰头看了一眼,十楼那扇熟悉的窗户亮着昏黄的灯。
她咬着牙,走了进去。
上了楼,刑露用钥匙开了门。
门一推开,她看见徐承勋站在画室里,正看向门的这一边。
他憔悴了,脸上的胡子也没刮。
看到刑露时,徐承勋与其说是抱她,不如说是扑过来。
他叫道:
“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响去旅行了?我很担心你!”
刑露站着不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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