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喝着有些酸涩口感的酒水,乍一喝有些甜味的果酒,会觉得让人眼前一亮。
甜甜的果酒不像酒,反而像一些街边摆摊卖的饮子。
特别是这个天气,冰镇过后的果酒,酸酸甜甜,保留了水果的香味,入口冰冰凉凉,沁人心脾。
一大杯下肚,让人通体舒畅。
程青砚的酒壶里,放着的是果酒加冰,让她有一种跟叶灵雨在清吧喝酒的感觉。
酒水度数不高,冰冰凉凉的,还有果盘。
另一坛子烈酒,专门给沈子瑜准备的。
早早的就将阮半夏给她的那一瓷瓶迷药放进了酒坛子里。
现在坐在这里,纯纯就是在一边乘凉一边等沈子瑜。
她料定沈子瑜今天晚上会睡不着,一定会出门。
而且她和叶灵雨两个大活人坐在这,沈子瑜但凡有眼睛,看到了她们不得过来打个招呼。
除非她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人撞见,才会选择避而不见。
跟叶灵雨在树下坐了半小时的时候,驱蚊草的盆里都又重新点燃的时候,沈子瑜的房门打开了。
程青砚暗暗夸赞自己真是明智,提前给酒坛子下了药。
不然这会儿再下药,就来不及了。
沈子瑜这个人,对危险的感知力是异于常人的,这可能跟她一直在沙场厮杀,一直面对的都是敌人有关系。
她像是活在狼群里的孤独少女。
驱蚊草还是阮半夏之前在这里住的时候,帮她们晒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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