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雨发话了，程绍文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程青砚便又问道：“鱼食可都有按照我说的，加入那些东西？”
陈生和孟阿吉点点头：“都按照郎君的吩咐，加入了，严格按照郎君的吩咐加入的。”
她空间里的饲料和营养液，加上一些从这里采集的每种鱼类爱吃的植物或者肉类，混合之后再进行投喂。
程绍文对养鱼表现的异常感兴趣，这也让程青砚想起来，程绍文好像之前就是在镇子上工作的，具体什么工作她好像没有问过。
“绍文，你之前在镇子上做什么工作？”
程绍文想了想：“有养鱼，养鸡，木工也做过帮工，去帮人家打扫，扛货，也在酒楼里打过杂，干过很多，自己都记不清了。”
说到养鸡养鱼，这让程青砚有些意外，没想到程绍文还干过这些。
“你也帮人家养过鱼？还喂过鸡？”
程绍文以为程青砚不信，忙指向孟阿吉：“三叔如果不信的话，孟阿吉大哥可以帮我作证，我们曾经一起在鱼塘帮人家喂过鱼。”
程青砚转头找孟阿吉证实，孟阿吉确认道：“我确实曾经在一个养鱼场上过几天工，而且我去的时候，绍文已经在里面上工一段时间了。”
原来是真的，是她小看了程绍文。
小小年纪，工作的种类倒是不少。
程青砚思索着，问程绍文：“你在鱼塘里，可有看到过他们是怎么喂鱼的？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
程绍文想了想，回道：“有的，鱼塘塘主会时不时向附近有鸡鸭的人家收购一些鸡粪。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收这些，他没有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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