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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事分开看没什么联系,但摆在一起看,一个可能性似乎就缓缓浮出水面……
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两幅画里都是同一个人,她能够自由在《天女图》《贵妃图》《妖猫图》《东海游仙图》《艳鬼图》中来去自如呢?
“难怪他要几次三番,拿阿临的事情试探我。”
楚秀心终于明白过来,“他想看我有什么反应,如果我的反应不正常,说明我是认识他……甚至喜爱他的,《天女图》还有得解释,《妖猫图》怎么解释?”
她只能庆幸,庆幸自己多了一个心眼,才没一脚踩进对方的陷阱里。
“不行,我得想办法误导他。”
楚秀心慢慢沉下脸来,“《天女图》的事如果瞒不过去,就让他误会一件事,每一张画对应着不同的人,《天女图》对应我,《贵妃图》对应贵妃,《妖猫图》对应妖猫,《艳鬼图》对应艳鬼,我们互相认识,却互不干涉……但。”
她的目光慢慢转向一面空白的墙壁,紧握着手心中的不谢之花:“这几张画,在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联系的实在是太过紧密了,想要误导他,必须有一副新画,一副专门跟锦衣卫对着干,跟其他美人图对着干的画……哥哥,我需要你。”
笔尖突然一凝。
仿佛听见了谁的声音,楚丹青侧过耳,停下了画笔。
门开了,少主从外头走进来,他原先已经不大好相处,如今一脸阴鸷,更加显得生人勿进,连笼子里的黄鹂见了他,都惊吓得扑腾起翅膀。
“真吵。”
少主蹙眉,二话不说把笼子打开,伸手捏住了里头的黄鹂,黄鹂悲鸣片刻,再无一丝动静。
少主松开手,抽出一条帕子来,一边仔细擦拭着手指头,一边慢条斯理走到画桌旁。
“怎么样?”
他垂目看着画上美人,“还有多久能画好?”
楚丹青收回目光,继续画着画。
几天下来,少主也渐渐习惯了他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负手而立,自言自语道:“左无忌说他手里那幅画,能力是幸运,我起初不信,现在真有些信了,那么多人追杀他,他竟然真的活了下来。”
楚丹青不理,他在画一只鸟笼,笼子黄鹂惟妙惟肖,其姿态,与片刻之前被少主掐死的黄鹂一模一样,简直像是被他一笔赋魂,重生在了画上。
“可惜《艳鬼图》不肯认我。”
少主惋惜一声,然后目光灼灼看向楚丹青,“不过不要紧,你在我手里,只要你不停画,不停画,那么总有一幅画肯认我。”
说到这,他突然笑了起来,明明是那样美丽的面孔,却因为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恶意,而叫人毛骨悚然。
“到时候,我就把其他画都烧了。”
少主笑着说,“人要守规矩,画也要守,我就是规矩,不肯认我的画,没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他像一团失控的火焰,在旁边疯笑着,而楚丹青却像一团凝固的水,全身上下都是静止的,只有手随画笔动着。
金色的笼子,金色的黄鹂,金色的艳阳,一名人类史上最为尊贵的女性,在这一片璀璨金色中慢慢诞生。
历史上有且只有一位的女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统御万民,奉我为主。
巍峨皇宫之中,象征着天下大权的玉玺落下,按在桌上的那份奏折上。
许是因为天气有些回暖,于是少年天子的病也稍微好了一些,至少能够坐在桌前,而不是病榻上处理奏折了。
“不必选了,就她吧。”
沈临站在一旁,张开手中的那幅画。
京城的画师就是这点好,给足钱,一夜之间就能把你要的人画出来。
少年天子瞥了一眼画:“这位看起来有点眼熟。”
“你我的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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