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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耐着心思等他折腾,忍不住冷笑,“这般喜欢贴纸,怎地在山下不贴?”
沈旃檀倒退几步,欣赏自己方才贴的几张纸,柔声道,“山下左近,能贴的人家我都贴了。”
她脸色一沉,这句话让她更不高兴,“你是贴到无人家可贴,才到我这里折腾的?”
沈旃檀怡然自若,仍是柔声道,“当然不是,”
他回过身来,一双眼睛极认真诚挚的看着她,那眼神仿若真有柔情万种一般,“是为了在这里过年,方才到别人家去学的。”
她脸色稍霁,随即冷了,“贴完了拔剑来!”
“且慢且慢。”
沈旃檀很遗憾的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鞭炮,随即慢慢从怀里取出一物,微笑放在地上,“还有此物,不得忘记。”
陆孤光的杀气受他一挫再挫,皱眉看着地上的东西,“那是什么?”
“灵牌。”
沈旃檀眼中笑意盎然,指着地上那小小的灵牌,“我死之后,料想无人拜祭,此灵牌可否请你——请旁人代送入任何一家寺院,切莫提我姓名,望我死之后,还能如他人一样,逢初一十五受人祭拜,听得经文、望得人间。”
她诧异的看着那块灵牌,那真是个寻常至极的东西,上面连“沈旃檀”
三字都没有,只写了四字“茂宛沈氏”
。
沉默半晌,她终是认真的盯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沈旃檀站在她面前,双手缓缓扯开红袍衣襟,袒露胸膛,柔声道,“孤光,我对你不起在先,亦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我,我无可抵挡,唯死而已。”
她睁大眼睛,上次这个人拉开衣裳,诱她刺他一剑,却是布下血僵之阵,这一次这个人又拉开衣裳,又是为了什么?她绝不会相信这个人嘴巴上柔声示弱甜言蜜语,但是手中剑也不敢贸然刺了出去,顿了一顿,她收起长剑,淡淡的道,“既然不想死,何必撂下话说一年之约改为今日?绕是你千般算计巧舌如簧,也不过是想从我剑下取得一生而已。
这样吧,我只出一招,你若能挡,你我来年再约生死。”
沈旃檀红唇微勾,“我若能接你一招,除了来年再约之外,尚要你陪我七菜一酒。”
他带了七个小菜和一壶酒上来,却被陆孤光一剑震碎。
“可以。”
陆孤光石剑一挺,一招向他咽喉刺去。
沈旃檀双手一松,衣襟合拢,他衣中突然窜出一物,挡在咽喉之上,陆孤光一剑将至,蓦地认出那窜到他咽喉上的毛团正是韶华,手中劲力急减,大喝一声,剑气往旁急发,震得沈旃檀两侧山石崩裂,他的咽喉却毫发无损。
“你——”
她目呲欲裂,沈旃檀双手抱住韶华,从容的将那小东西收入怀中,微笑道,“我赢了,酒菜呢?”
“就来!”
陆孤光怒极而笑,一下将石剑掷下,嚓的一声入地三寸,此人上山以来一言一行,无不是为激她来年再战而发,可笑她分明知道这人最善作伪,却还是入了套。
沈旃檀右手手指在怀中轻轻抚摸韶华的头,那柔软的绒毛在指间缠绵,山顶冷冰冰的木屋沾染了点红色,透出了几分温暖之意。
他微眯起眼睛,望着陆孤光怒极而去的方向,悠悠叹了口气,“杀我、杀我……世人除了杀沈旃檀,便再无想法,你……也是一样。
若——”
他的喃喃自语戛然而止,过了片刻,又是悠悠一叹。
若哪一日,我再不能年复一年的来赴约,你的剑下再无挚恨之人,那时候你可会寂寞?
姑娘,你坐拥无限的时光……
而我,不过是一介凡人。
若相遇之时,我不是“任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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