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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点再说。”
我挂了电话,握着手机,开了抽屉,取出账本,一个字都看不进。
许久之后收到纯洁短信。
——后悔了?
废话!
早后悔了!
刚才一时激动头脑发热,现在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还是太过草率鲁莽。
可我是谁啊,我是肖红,一个心口不一的女人,我最会的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他妈说得天花乱坠。
——纯洁小霉手,比起庸庸碌碌活着,我更想和爽快人做痛快事;不管对的错的,至少老娘拼过闯过。
纯洁没有回复我信息,我想他已经领教了我的彪悍。
也许正躲角落心惊胆战,怎么就从上海招来个女疯子。
接下来几天我都忙着把手头的活儿处理完,该联系的业务抓紧联系,该追回的款项尽快追回。
就要拍屁股闪了,总不能留个烂摊子给后人受罪。
一些细枝末节的事原本打算拖到下月解决,如今不得不提上日程。
酒哥出差回来后看到瘦得皮包骨头的肖领班,惊呼:这是谁?棺材板里扶起来的?
我说:扯淡,你红妹妹是从难民营逃出来的。
大前天陪娟姐去苏州挑选婚纱时突然感觉鼻子里痒痒的,有些发酸,娟姐和对方员工都惊恐地望着我,弄得我莫名其妙。
等意识到鼻血不受控制地流出才知道问题严重。
猛站起身想找纸巾,结果眼前景物一阵天旋地转,我直接晕倒在娟姐怀里。
再醒来人已经插着管子躺在病房的床上。
娟姐眼眶通红,明显是哭过,这个老女人,想不到泪腺还挺发达的。
我想我完了,原来月初时晕倒是身体发出的预警信号,现在又晕又流鼻血,一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天妒英才啊红颜薄命。
光良《第一次》的MV里,萧淑慎就是流完鼻血后翘辫子的。
好了好了,这下好了,纯洁小霉手,看来不得不放他鸽子了。
而且最悲剧的是我居然要以一个处女的身份迎接死神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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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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