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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打量了四周一眼,藉着淡淡的月光,我隐约地看见了墙头挂着的那幅画。
原来已在水纹苑了……那么事情就是与太妃有关了?
我悄悄退在一边,心下也不无疑惑,是什么事忽然间就触动了六爷?以致于如此清冷的心性竟也有现在这样激狂的倾泻?……还有,照理他应该还在黄州的,从平州动身班师,不可能那么快,除非他早就动了身……我慢慢将他与儒辉的出现联系起来,会不会六爷与儒辉是同时出发的呢?如果是,那么王上失踪的事件……
我悚然一惊,那六爷今晚情绪如此激动,是不是就是说王上已……
我朝他看去,黯淡的月光投在他身上,漾出一晕极冷的光圈,他在发颤,很轻很微,像是由着心剧烈地跳着所带起的颤动。
窗子轻响,冷风灌进来,吹得我一个哆嗦,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我摸摸手臂上单薄的一层中衣,再看看一双踏着冰凉地板的赤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擤擤鼻子,我正想叫声六爷,却在抬头时便撞上一个温暖的胸膛,随即整个人都被圈住。
“平澜,他死了,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我愕住,六爷温暖的气息就拂在耳边,那样的激越。
他死了……王上终于死了……
“现在神都那边都乱成一锅粥了……他的那帮好儿子,根本不急着找他……皇位,呵呵呵,要的都是皇位!
没几个了……”
六爷几乎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怀里,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有些凌乱的话与激烈的心跳,颈边是他灼烫得让人隐隐有些不安的气息,我只能任他抱着,全身上下由他笼着。
不知什么时候,六爷的情绪稳定下来,心跳也慢慢平复,但他却并未放开我,本是寻求慰藉的拥抱渐渐有些微妙地变化。
我忽然一动也不敢动了,那种切实的热度,使得人整个儿绷紧,心也揪得几乎想缩起来。
这一刻的紧张逼人欲狂,感觉六爷环在腰间的手稍稍松了松,我几乎立即就想要跳开,却被他扣住了手。
“你想逃走吗?”
我一愣,顿时只能呆呆地朝他傻看着,风马上窜进来,但却消不去这分热度。
他唇角轻掀,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手却乘势纳我重入他怀中。
他居然乘虚而入?!
当时我的眼里一定流露出不满与指挥,惹来他阵阵低笑,他俯头在我耳边轻柔又无比坚定地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决不会!”
我抬起脸看他,“平澜,我真是喜欢你。”
他说得像在叹息,但眉眼处浓浓地透出一股温柔与怜惜。
心蓦然抖了起来,他没有动,只是这般看着我,专注而深沉,近乎执着地要望进我的心,把这样的情思烙在命运的深处。
那温柔与怜惜似一股柔和而强劲的水流,深深地攻陷心底最柔软的一处,无坚不摧……六爷与太妃,原来极像。
在他的唇印上来之际,我抖着手想推开,我明知道有些事是错的,是不能做的,但是在那样的注视中,伸出去的手却使不上一丝力气,最终也只轻轻放在他的胸口。
头脑沉沉,已是什么也不能思考,只记得掌心传来的阵阵稳健又激荡的心跳的震动,一直传到心底;只记得他唇吻的温热,温柔地包住我所有的不安,恍惚间竟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激狂;只记得他那双幽幽的凤目流转出深浓的情意,我的影子是他眼中的唯一……
还有什么可求?此时的我什么也不想理会,什么也不想顾忌,只想好好收藏这一刻的温柔与怜惜,只想好好记取这双眉眼……
捂着眼睛不适地醒来,入眼的却是陌生的淡青色帷幔,陌生的床板,陌生的摆设,是很陌生,却是好像在哪里见过。
门忽然被推开,我一惊,却原来是个侍女,“姑娘醒了?”
“你是?”
我低问。
“是六爷叫我来服侍姑娘的。”
她很乖巧地应了声,“我去打水伺候姑娘梳洗。”
六爷……我蓦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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