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之意。”
面容清矍的中年文士笑了笑,他深深看了躬的白术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救人如救火,我便不与小师傅过多客了。”
谢梵镜迟疑看了白术一眼,抿了抿唇角。
“请!”
白术肃穆躬。
“一定还会相见的。”
他揉了揉谢梵镜的脑袋,对小姑娘轻声开口。
“嗯!”
谢梵镜重重点了点头。
小木屋里,骤然出现一条真空通道,显示出深邃的幽幽暗暗,混混沌沌。
中年文士带着谢梵镜一步迈出,形便不见了踪迹。
最后的匆匆一瞥,两人都用力招手道别。
“你一定要活下来!”
记忆里,那道声音又清晰了起来,那个带着哭腔的男人声音和白术的面容重合在一起。
似乎,在最后那一刻,在耳畔回响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一定要活下来”
谢梵镜心底一酸,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中年文士看见这一幕,沉声叹息一声,把子侧了过去。
在杜绍之的泥丸宫里,有一块传信玉圭,正闪烁不休,光华四溢。
“人可带走了?”
杜绍之神意刚一触碰,传信玉圭里,就传出一道焦急的男人声音。
“你怎可带她去丰山寺?胡闹!”
“可她很想去啊。”
杜绍之笑了一笑,神满不在乎。
他才刚将谢梵镜带去丰山寺,还未来得及在长乐城转一转,传信玉圭里,便被这位当朝大司农的讯息塞满。
“她是我女儿!”
男人更加恼怒:“有些事,怎能任由一个孩子胡作非为!”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谢康?”
杜绍之喊出这位当朝大司农的名姓,语气淡淡:
“左右不过两个孩子见一面罢了,她此回白茅山,我也只能勉强吊住她的一条命,能否醒转过来,还是个不定数。
最后这段时,让你女儿开心一刻,也是极好的,别忘了,师者如父,现在她是我的弟子。”
“区区一个小和尚”
杜绍之语气带着些许困惑:“你到底,在忌惮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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