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鬼使地,他懦弱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必须坦白。
沈轻程依旧闭着眼睛。
“我知道。”
陆知远是真不懂,女人之间的闲言碎语里能传出多少八卦来。
陆知远把她揽得紧紧的,低头用额头去抵她的额头,用鼻尖去碰她的鼻尖。
“程程,对不起,程程。”
沈轻程终于睁眼,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你在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这是你多年来的心结。”
“放手去做吧,我这么个人,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
她的眼睛里,竟是满眼的温柔。
“人活这一遭,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如果人活着,只是为了处处顾及委曲求全,那我生这个孩子下来,岂不是让她他来遭罪的。”
陆知远的泪水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脸上。
沈轻程,你到底是把我弄哭了。
男人哭很丢脸的。
*
两个人就这么依偎着过了好久。
他下楼端了些吃的一口口喂她。
沈轻程很显然是胃口不太好,但怕他担心又强吃。
他看不下去,便放下了勺子。
她现在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吃完又昏昏沉沉睡了。
陆知远把餐盘拿下楼。
状态骗不了人,都不用问医生,她说的身体很好肯定是为了哄他走的。
陆知远把餐盘放在桌子上,转身进了书房。
他哥很快接了电话。
“难得你愿意主动给我打电话。
弟妹身体还好吧?”
陆知远冷笑了一下。
这个虚与委蛇的哥哥,他最烦他满口的仁义道德。
“陆知行,这个工程还是你的。
我已经做的那些部分按市场价交接给你。”
陆知行笑了。
他这个弟弟啊,不行。
到底还是被女人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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