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尴尬地把咖啡放到桌上,张了张嘴准备说对不起。
“没事。”
文怀君抢先道,没让他把抱歉的话说出口,也没告诉许昼他其实早就慢慢习惯奶制品了。
毕竟十五年是段很长的时间。
文怀君曲起指节,很快很轻地碰了一下许昼的手腕,快到许昼都没记住肌肤接触的感觉。
“你拿去吧,我不喝。”
“你的水杯呢?”
许昼问。
文怀君没跟上话题的转变,顿了一下才说:“在实验室。”
许昼注视着文怀君眼里的血丝,语气有些发狠:“我他妈的真想往你杯子里下安眠药。”
许昼对天发誓,他只是在对人类顶尖大脑进行人道主义关怀,绝对不是旧情未了。
但许昼进行人道主义关怀的语气却很冲:“你们实验室规定睡觉犯法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文教授的研究日记01
今天喜提研究对象,他好像以为自己在做梦。
希望他做久一点。
研究对象对我的工作提出了要求:刮胡子,练胸肌。
列入待办事宜。
第3章许昼哭了
许昼端着手机和咖啡回到安排好的酒店里,脸还有些热。
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丢出脑海,坐到房间里的电脑前。
既然来到了十五年后,他就要继续好好活下去。
现在的电脑速度快了很多,许昼自己鼓捣了两遍就会了。
许昼先登上斯城理工的官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账号已经被注销了。
过去十五年里,他在法律意义上就是个死人。
许昼便给斯城理工打了个电话,询问自己能否继续十五年前的学业。
这话问出口许昼也觉得好笑,就像是一个人拿着过期十五年的彩票去兑奖一样。
接电话的是个说话温柔的女士,表示学校也是几天前才知道航班降落的消息,正准备联系许昼。
遗憾的是,许昼之前的导师已经去世了,但建筑系另一个名叫安春妮的华裔女教授对许昼的简历很有兴趣,她建议许昼和教授约个线上会议。
许昼心里五味杂陈,低声表达了对前导师去世的抱歉,尽管他们未曾见过一面。
女士说老教授是自然死亡的,走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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