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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开颜一个红丝绒的盒子。
是舅母沈若虞给开颜打的一个金镯子。
疏桐开颜一式样,一人一个。
曲开颜把那金镯子拈出来,份量不轻的样子。
“舅妈真打了一对啊。”
“还有假的不成。
她可是为了你专门去找金匠老师傅定做的啊,一对虾须镯。
你到时候去A城过生日,无论如何都得戴一天。
就是土到姥姥家,你也得挨一天。”
开颜笑着点头。
可能年纪到了,“我现在也不觉得土了,金子哪能不好看嘛。”
姊妹俩说着家常话呢,周乘既端着一盘西瓜从露台外头进来。
顺便跟疏桐打招呼。
曲开颜就把镯子递给周乘既,要他帮她戴上。
周乘既光知道她今年过三十岁生日,却不知道是哪一天。
曲开颜有意促狭他,“干嘛,你问了会给我准备礼物吗?”
“哪一天?”
“五月初五。
端午节那天。”
疏桐替有人答了。
周乘既听后点头,“哦,那还有段时间。”
“你会送我什么啊?”
曲开颜骄矜地问。
“这个项目顺利结案,前期研发、谈判加完成的绩效正好是两年的年薪,都给你吧。”
曲开颜一听,当即拧眉,“神经啊,都给我干嘛。
我要你这么多钱干嘛。”
边上的疏桐实在听不下去这些闺房话了,识趣地走了。
周乘既自顾自道:“把没遇到你的生日礼物都补给你,够不够?”
“不需要。
既然没遇到我的,我要你补了干嘛。
我就只要一个生日的礼物。”
曲开颜说,还有两个多月,请有人好好想。
说罢,她就去卸妆洗澡了。
把腕上的镯子也褪下来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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