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拉姆瑟斯屡屡想要改变他的这个习惯,到最后却为自己□上身只穿简单的短裙的正常的装束得到了一个“伤风败俗”
的评价,于是恍然间拉姆瑟斯突然发现了,原来乌鲁西竟然保守到这个程度。
而之后的数十年时光中,拉姆瑟斯一直致力于改变这种保守,而乌鲁西到最后的妥协呃不过是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穿着更为凉爽的衣衫,而一旦有其他人在,他绝对会选择长袍。
一方面拉姆瑟斯为了乌鲁西的不适有些心疼,另一方面某些不可细说的念头却又在他心中涌动。
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当然不包括拉姆瑟斯自己。
这种独占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比方说现在。
旖旎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宫殿中隐约有低语声传来。
“赛提的儿子?”
坐在石桌前,乌鲁西一头长发用金簪草草挽到头顶,发丝和金子的光芒一同闪耀着。
他露出脖颈,借此来多释放一点身体中的热量,而身上和拉姆瑟斯同样只用一条短裙遮住了下半身。
不过即使是这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他依旧显得很焦躁,眉宇间皱起来,手臂在石桌上不断变化位置,试图寻找更冰凉一些的地方。
“是的,那小子和我有一样的名字,也叫拉姆瑟斯。”
拉姆瑟斯一边说着,眼神徘徊在乌鲁西身上,重点关注着胸前某两点,一会儿眼神又往下,向着大腿间的阴影打转。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或许猥琐这个词很适合。
不过对于他的举动,乌鲁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之后就毫不在意地继续问话。
如果连这个非要追究的话,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得追究多少事?有时候就算他在某些方面不豁达,也会因为现实的原因不得不豁达了。
“赛提能力平庸,对于君王而言,平庸就是一种过错。”
他说,话语毫不客气,“但是父子共同执政这种方法你竟然都想得出来?还有,选那个孩子不会就因为对方和你的名字一样吧?”
带刺的言语,然而拉姆瑟斯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只是轻笑,他对乌鲁西的了解足够让他明白乌鲁西带刺话语下真正的含义。
不过是担心如果父子共同执政会不会造成权力倾轧,另一方面更是出于对另一个拉姆瑟斯的不了解,存在担心。
“赛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傻事他当然不会做,而那个孩子……说起来我还挺欣赏他的,不仅仅是名字。
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他的性格和才能都已经展现出来了,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他的性格很像我,所以我明白他也不会做一些没头脑的事情。
本来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不会破坏自己的优势。”
拉姆瑟斯耐心地解释给乌鲁西听,生怕漏了什么让对方多想。
乌鲁西疑心很重,很多事情上容易怀疑,有的时候甚至不是他特意的,只是因为下意识的反应,本能的去思考分析。
这么多年,乌鲁西的智慧已经征服了世人,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地位身份,也不需要继续那么敏感地分析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
但是常年的习惯让乌鲁西总是不由自主的思考,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什么事情,拉姆瑟斯都不会隐瞒他,而是尽量详细地告诉对方,避免他多虑。
而且,即使是思索,乌鲁西也是在替埃及着想,乌鲁西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在意埃及?还不是因为他拉姆瑟斯!
这么想着的拉姆瑟斯,得意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即使是拉姆瑟斯也会犯这个错误。
所以坐在乌鲁西身边的拉姆瑟斯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放上了某位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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