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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明显,拉姆瑟斯的问话并不会让乌鲁西感受到他的好意,在乌鲁西的感官中,拉姆瑟斯的问话纯然是一种羞辱,嘲笑他身为男性却畸形的身体,讽刺他连男子本能的事情都无法做到。
而且,拉姆瑟斯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当成佞宠吗?就像宫廷中的那些肮脏卑贱的阉人,用身体侍奉同性来获取微薄的快感,阉党……他即使沦落到这种程度,也不至于变成那样的人!
“滚出去!”
这一次,乌鲁西狠狠瞪住拉姆瑟斯,几乎是要咆哮出来。
同时他的手手在水面上一击,溅起层层水花,细密的波纹也在身体周围一圈圈荡开。
只是当手打在水面上的时候,乌鲁西感觉到一阵无力。
满腔的怒火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让人无比憋闷,他已经隐忍了太久了,久得自己都快忘记当初自己是什么模样。
拉姆瑟斯异色的双瞳中神色古怪,说不清是喜是怒,混沌一片。
片刻时间后,乌鲁西重新垂下头,盯着一片昏白的水面。
猜测旁人的心思,分析他人的眼神其实也算是他本能的一种吧,只是现在,乌鲁西完全没有心情去想这些,脑海中一片空白,任凭自己的心情肆意妄为的感觉,其实不错。
乌鲁西没有深思为什么自己会在拉姆瑟斯面前这么放肆,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几乎是笃定了对方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信任?亦或者是自信对方无法伤害自己?未曾深思,但或许答案已经被人所知。
在乌鲁西移开目光之后,拉姆瑟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然后乌鲁西听到水声,渐远。
即使在这之前拉姆瑟斯曾有一次占据上风,但在乌鲁西的记忆中,数年间拉姆瑟斯对他言听计从的印象太深刻,所以在听到水声的时候乌鲁西自然而然地认为对方已经听从自己的话离开了。
只是他并没有动,就好像是一尊玉雕一样凝固在池旁,半晌,手臂微动,向身下探去。
他曾经也听说过宫刑后的人依旧会有欲望的,然而这样的欲望如何发泄,却是一个问题。
在之前乌鲁西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此时也只是想当然地去做。
之前为了不让哈娣发现他身体的异状,乌鲁西用手遮掩住了鼠蹊部,然而那时他也小心地弓起手指,不接触陈旧的伤口,往日即使是沐浴,他也不过看也不看胡乱揉搓一通就算了。
然而现在他已经不能这样简单应付,当柔软的指腹贴在残损的柔软上时,他全身战栗。
似乎是久违的感觉,欲望在复苏,轻微的碰触都能点燃熊熊烈焰,而乌鲁西却只觉得有种作呕的感觉,手指下明显异于常人的残缺刺激他紧绷的神经,手指细密的撩拨让欲望更加炽烈却找不到出口。
他低着头,水下手的动作在水面上漾起涟漪,昏白的色泽掩饰了具体的形状。
他的呼吸重了,瞳孔也不由自主地扩张,但是整张精致的面孔却保持着至极的冷淡,甚至含着隐约的屈辱而非欢乐。
眉头蹙起,双唇紧抿,不被人看见的牙关也紧咬。
这样的行径,被称为自渎,自我的亵渎。
或许有快感,然而内心更多的却是空虚。
当一滴水从发际流下,从睫毛滴落到水面的时刻,乌鲁西闭上了双眼。
“够了。”
声音在距离乌鲁西十几步远的地方响起,有些颤抖,有些坚决。
乌鲁西动作的手一僵,滞在那里。
“……”
拉姆瑟斯站在池边,握了握拳。
他一直没有离开,只是乌鲁西心中太乱,所以才会没能察觉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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