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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事要做七七四十九天,陈康年给慈光寺的和尚们在府中安排了住处。
就在做法事期间,太守府竟又出事了。
陈康年的嫡幼女年方十五,生的极美貌。
杜岩本不愿跟她一个小娘为难,只是有天晚上遇到了一件事,叫他改变了主意。
杜岩在德庆班时,学艺甚是刻苦,尤其对如何藏匿,如何避开守卫更是轻车路熟。
就是防卫森严的巨贾、世家,他也曾屡屡光顾。
陈康年夫妇都不具大才,府中的防卫如筛子般,到处是漏洞,他在太守府简直如出无人之境。
那****早早潜入府里,想趁着还有些天光,找几处适合放火的地方,再制造些事端。
没料到走过一所院子的后窗时,听到里面有喝骂声和打击声。
他一时好奇,就捅破窗户纸朝里看去。
这一看简直叫他怒不可遏。
原来这处正是陈康年嫡幼女陈思容的住所。
杜岩曾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去摸清陈府的主子,自然是认得的。
屋子正中跪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颊如春花,目若星子,小小年纪,竟已是我见犹怜。
她死死咬着嘴唇,双目之中泪光打转,却不敢真将它掉下来。
身旁有两个人,一个看打扮也是个丫鬟,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正面无表情拿着一根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抽在小丫头身上。
另一人便是陈思容,她袖子挽得老高,插着腰大骂,“你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你老子你哥就能给你做主了,做梦去吧!
小小年纪就学会狐狸精的一套……”
她脸色狰狞,什么小娼妇,不要脸,狐媚子的,一阵乱骂,眼中不时闪着妒意。
杜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妒忌小丫头生的比她貌美。
那年龄大些的婢女抽了几下后,鸡毛掸子被陈思容一把夺过,顺手在她臂上抽一记,嘴里骂道:“没吃饭呐!
跟挠痒痒似的,打人都不会,要你什么用……”
她在小丫头身上前后左右一阵劈头盖脸乱抽,却偏偏避过她的脸。
偶尔不知抽到了哪里,小丫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呼声出口,小丫头的神色马陡变,忙伸手捂了嘴,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陈思容。
陈思容果然变了脸色,双目阴沉,却露出一抹冷森森的笑。
她双眼在室内扫了一圈,看到灯烛,立即喜笑颜开,道:“咱们今天玩个新鲜的……秋月,把蜡烛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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