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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上了寄宿学校,很贵的那种,母亲不许我回家要我好好念书,她每个礼拜都会来看我,走的时候紧紧抱住我。
我知道她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不舍得我吧,我想。”
“有一次母亲来的很晚,还喝醉了,她抱住我哭,边哭边求我原谅说她是个罪人是魔鬼会下地狱。
我也哭,我说不是不是,妈妈是世界上最美最可爱的女人……”
“你不会相信我竟然整整八年没有回家,全部在寄宿学校里度过。
那时候我最好的朋友就是相机,最大的快乐就是等待母亲的到来。
她不让我回家,我就听话。”
“唉,我和父亲一样,喜欢纯白色的衬衣,母亲就每季就给我换一打新的,全是名牌的纯白色衬衣。
她看我穿这些衣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么温柔。
我想她是想起父亲了。”
“可我念预科的那年,她连着两个礼拜没来看我,只是打电话让我乖乖念书。
到第三个礼拜,她还是没来,我忍不住偷偷跑回了家。
那时候他已经搬家了,我按照新地址跑去一看,是半山上的一座两层白色洋房,敲门没人,我没有钥匙也进不去。
我一直等到后半夜,才看到一辆黑色宾利开过来,我想迎上去,可下车的是两个人,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一个半老头子。
我悄悄躲进树影里,等他们进去后,我绕到后窗偷看,我看见她和那个老头子拥抱在一起,我听见她的笑声,笑的那么贱……我有点明白,但还是没有怪她……”
蔡斯的声音尖锐起来,我注意到他不再称呼他妈妈为“母亲”
,而是用一种厌恶的语气念出那个“她”
字。
“我趴在窗边偷听,那个老头子大笑着说,你的白衬衣呢,听说你就是靠清纯的白衬衣钢管舞一脱成名的,现在做到妈咪级还不收山,为什么不穿白衬衣了呢……她先是推辞,可那个老头子来头好像很大,她于是上了楼,下来的时候竟然穿了父亲的白衬衣,哈哈……你知道那客厅中央是什么,是一根钢管,冷冰冰锃锃亮的钢管!
我没见过她跳舞,可她居然会跳舞,还是钢管脱衣舞。
她穿了父亲和我最爱的纯白色衬衣,里面是黑色蕾丝的内衣,我看见她象蛇一样盘旋在钢管上,然后她和那个老头子就在客厅里媾和在一起,客厅里!
他们甚至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
象鼻涕虫一样恶心……我在外面吐了……后来我每天都偷偷去看她,看见她和不同的男人回来,有时候就会穿起白衬衫跳舞……纯白色的衬衣……哈哈哈,我每天都会呕吐,可还是每天都会回来……”
蔡斯的情绪愈来愈激动,他一把捉住我,两眼充满血丝,“其实我不怪她,可她为什么要这样糟蹋父亲和我最心爱的东西,我宁愿她打扮的象只孔雀!
啊不,是的,是的,她那么美,有着小鹿般温柔的眼睛,白衬衫其实顶配她,可是我不要她这样穿,你明不明白!
明不明白!”
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把脸埋入掌心,“我后来考到英国去念书,我想躲开她,可我老是做梦,梦见她、父亲、还有小时候的我,我们都穿了纯白色的衬衣,我们是天使,可除下衣裳,只有她身上还穿着黑色的花边内衣,黑的象地狱里的河水一样,然后慢慢坠落下去……我抓不住她!
抓不住!
怎么都抓不住……”
我的手心渐渐有温热的液体在流淌,沿着指缝滴落,“我那样恨她,一直躲着她,可还想着她。
恨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也是我灵感的来源。
最后那一年我每天都去看她,偷偷的,热烈的注视着她,还悄悄配了钥匙进到屋里触摸她每一样东西,呵,我记得她每一个小动作,记得屋子里每一样摆设……可我那样恨她,她也知道我恨她,可她不解释也不求原谅,甚至从来没找过我……她不知道其实我想念她……可今天早上我接到律师的电话,说她凌晨死了,煤气自杀,她给我留下不少产业,哈哈哈,可她死了,我不知道她死后我要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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