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
流浪不是不意外的。
“是啊,我回来了!
我写信给你过的,你没收到吗?”
月绝情仍然狂野而美丽,只是又长高一些。
“我——”
流浪回想,隐约记起似乎是收过两封信,只是自己先拆了程白李律师行的信,就忘记拆另一封,也不知道搁哪里去了。
“小流不重视我,我太伤心了。”
月绝情挽着流浪的手臂,做泫然欲泣状。
“绝情……大家都在看你。”
流浪太息,这个绝情。
抬眸环视室内,流浪忽然浑身微不可觉地一僵。
明亮的落地玻璃墙幕前,倚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优雅淡定,清癯俊秀,眼神深邃幽长,教人无法逼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
竟然是——金银。
“小流,小流?”
月绝情伸手,在流浪眼前轻挥。
“?”
流浪的注意力被拉回到月绝情身上。
“走走走,我们到那边说体己话去。”
月绝情将流浪的胳膊抱住,往房间的另一端带。
流浪摇头失笑,两年时间过去,可是月绝情除了更加美丽之外,仿佛没有任何改变。
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窗边的少年。
已经,不能称之为少年了。
分明已是一个笑看天下的男人。
“小流……”
耳边传来月绝情如烟般轻浅的叹息。
“你没有听我的话。”
“什么话?”
流浪收回视线,转头望向一别两年的月绝情。
她同绝情,一向是良师益友多过手帕交。
“我告诉过你,不要喜欢上金银。”
月绝情表情十分严肃。
“我没……”
有,最后一字,却吐不出口。
流浪没有对月绝情说过谎,她们有共识,可以隐瞒,却不可以欺骗。
流浪知道自己骗不了月绝情,终于只是轻浅地笑。
“他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的。”
月绝情抓紧自己好朋友的手臂。
爱上一个无法回应自己的爱的人,人世间最痛苦无奈的事,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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