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脸上神色,迢遥而伤感起来。
这是她的父母,给她起的名字,为了她的安全,早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将这个名字,深深地封印在了她的心底,绝少提起。
白-心-悔。
她是任流浪,也是白心悔。
而这个看起来的桀骜不羁的男人,一直记得,那个曾经叫“白心悔”
的女孩儿。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保存着关于白心悔的记忆。
流浪如烟般太息,然后踮起脚,在歌舒亚的颊边,轻轻落下一吻。
“谢谢你,歌……”
意识到自己身处大庭广众,流浪只是将他的名字,化成无声的呢喃。
“走罢,我带你上船去看看。”
歌舒亚拉起流浪的手,上船。
船上一应设施齐全,哪怕即刻起航,环游世界,也是可以的。
流浪停下来,洗了把脸,喝了一杯矿泉水,然后向歌舒亚要了一具电话。
“加密过了吗?”
流浪问。
歌舒亚点点头,“不过为防止他们破译加密技术,通话时间最好还是不要超过三十秒。”
流浪点头,拨打一组号码。
“康斯坦丁。”
“你在哪里?”
电话彼端传来康斯坦帝诺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能相信你吗?”
流浪问。
“你打给我已经说明你相信我。”
康斯坦帝诺低声说,“全世界都在找你们。”
“我没有时间,你能不能以你的名义替我约局长先生出来见面?”
康斯坦帝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歌舒亚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地址,流浪将地址念了一遍给康斯坦帝诺听。
“一时候后见。”
流浪挂上电话。
歌舒亚朝流浪挑起拇指,表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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