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山先向白老先生告罪,然后低声对女儿说。
流浪点头应承。
任远山向始终沉默但一直紧紧注视着流浪,未尝一霎的白礼微一颌首,然后朝程大律师挥了挥手,走出会客室。
“任远山任亦诚,实君子也。”
程大律师不由感叹。
白礼轻轻勾起嘴角。
“程律师,能不能让我们祖孙单独相处一会儿?”
白老先生要求说。
“好的,白老,我会吩咐秘书别来打扰。”
“程伯伯再见。”
流浪对转身走出去的程大律师说。
程向看了一眼这个美丽的,浑身上下都带着一些让人迷惑的矛盾的少女,带上门,走了。
留下白家两父子,还有流浪。
“心悔……”
满头银发的老者颤抖着,向流浪伸出手。
“外公。”
流浪上前一步,抓住老人的手。
白敬身为亚洲最大情报库的掌门人,经风历雨,一生之中从未如此刻这般,百感交集。
白敬握住少女微微有些薄茧的手,仔细打量。
“子谌,你看,她的眼睛多么像若岚,清澈干净。”
“是,父亲,她继承了小云的优点。”
白礼也深深地注视流浪,想在她身上,找到更多妹妹白云的影子。
“我记得若岚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家里的舞会上,穿一条白色裙子,甜美得似一只安琪儿。”
白敬的眼光,透过流浪,也透过时间,仿佛在虚空中,看见了十八岁的小女儿白云。
“外公。”
流浪不知怎样安慰这个老人,虽然,他是她真正的亲人。
而且,看外公这样喜欢她,一点没有排斥她的情形,流浪不能理解,为什么父母不直接把她交给外公抚养,而是托付给了全无血缘关系的任远山。
这是否意味着,父母,并不信任白家,或者说,并不信任白家的某些人?
流浪望着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的老者,微不可觉地叹息,伸手拥抱老人。
“外公,您看,我生活得很好,任伯伯和家里的兄弟都宠爱我,我很幸福。”
流浪扬睫睇了一眼自己的舅舅。
“您和舅舅不用担心,我们,坐下来说,好不好?”
“好好好。”
白敬点头,看见流浪,他有一种看见了女儿白云的错觉。
只是,流浪看起来更独立一些,也更沉稳。
流浪引外公在沙发上坐下,又问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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