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龙颜大悦:“这才是为朕分忧的好臣子。”
“魏德忠,”
他吩咐:“去把这个陆安荀喊来,朕要当面问问他。”
“这.”
魏德忠为难道:“官家忘了?陆状元下狱了。”
“诶?”
皇帝诧异。
魏德忠小心翼翼补充:“此前陆状元负责河道修缮,但河堤坍塌还死了人。
有人告发他贪墨修缮款且私藏逃犯,还是皇上您.您下令让大理寺查的呢。”
“哦。”
皇帝长长呼出口气,缓缓问:“大理寺查得如何?”
“奴才也不知,说起来这案子过去了半个月,是该有结果了。”
皇帝默了默,吩咐:“去把大理寺卿粱戟叫来。”
“是。”
.
大理寺卿梁戟从官署匆匆赶到皇宫,琢磨不清皇上这时候召见是为何事,眼下因抚州之事皇上心情不虞,人人自危,他总觉得这趟进宫讨不着好。
然而,当他忐忑入殿内时,却不料皇上问的是陆安荀的案子。
陆安荀这案子虽说严重却并非大案,为何惹得皇上亲自过问?梁戟飞快斟酌了下,谨慎回道:“回禀皇上,陆左曹的案子还在查。”
“好像也有半个月了吧?朕不知大理寺办这么桩小小的案子费这么大劲?”
皇帝声音压下来。
六月的天,大理寺卿梁戟汗流浃背。
他赶忙跪下,也不敢敷衍:“臣无能,疏忽了陆左曹的案子,臣今日回去定当全力查清此案。”
“要多久?”
“要.”
梁戟斟酌:“三日。”
“好,”
皇帝道:“三日后,朕要看到结果。”
君臣寥寥几句,原本是政务上再常见不过的事,可当梁戟出宫后,消息立即传遍各处。
朝臣们暗暗沸腾了,纷纷猜测皇上过问陆安荀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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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亲自过问陆安荀的案子,不仅令朝堂内外惊讶,就连一些人也紧张起来。
这紧张之人要属二皇子一党。
“皇上这是何意?”
一位幕僚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陆安荀来了?”
谁人都知道皇上这些天为抚州的事费神,跟抚州水患比起来,陆安荀的案子实在不值一提。
可不值一提的案子却突然被提了,还勒令大理寺卿三日查清。
“殿下,得尽快想法子才好,若是梁戟查到我们,恐怕.”
二皇子眼神阴鸷,却怎么也想不通皇上为何突然问起陆安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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