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吃着晚饭,叶晨在和大头玩的开心,姥姥在厨房做菜,大头看到她,从叶晨手里挣脱出来,冲过来就往她身上扑,她忙伸手抱住它的头,要不大头的体积经常可以把她扑倒。
叶晨笑着跑过来,接过她手中的包,这才发现言蔼霖脸微微有点红,有点肿,但也没有太明显,“脸怎么了?”
她皱了皱眉。
“大头挠的。”
言蔼霖开玩笑地说。
“真的?”
叶晨把大头的脸给拧过来。
“逗你的了。”
言蔼霖拍了拍大头,起身挽着叶晨回了家,“晚上给你讲。”
姥姥见她穿的少,又念叨,“怎么没穿外套就又出去?夜里偶尔也还凉,女人啊,最不能受凉啊,听到没有。”
“知道了。”
言蔼霖乖顺的像绵羊一样。
叶天霸没吭声,只偶尔帮两个女孩夹菜,最近公司忙,他吃完饭又还得处理公司的事,“叶晨吃完饭上书房来。”
“啊?怎么?又有什么事?”
叶晨一听书房就瘆的慌,她爸一给她说正经严肃的事就要上书房讲。
书房里,叶天霸在严肃正经地给叶晨讲着公司的事情,楼下客厅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言蔼霖陪在姥姥在外面散步去了。
“在老家啊,晚上吃了饭我也是习惯出来走一走,人老了,消化也不行了,没吃多少胃就会不舒服,不走一走,就不舒服,家乡小,就从老街走到新街,走回去,然后就栓门,一个人呆在屋里了。”
姥姥由言蔼霖挽着,她嫌那花园也太小,就在路边闲走着,言蔼霖答道,“饭后散步有助于身体健康,以后,我和叶晨每晚都陪你出来散步。”
姥姥满意地拍拍言蔼霖的手,就这样一直走下去,陪着最重要的人,陪伴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和爱人,和亲人,和朋友。
言蔼霖得叶晨一家如此善待又何尝不是一种幸事,那么多难过的坎儿都差点没迈过去,却想不到有一天应该是老天终于不再虐她,给了她这样的家人,她就这样在叶家住了下来,从当初的生涩害羞,陌生环境带来的不安全感,一步都离不开叶晨,再这之后在叶晨没在家的时候她陪着叶晨爸,叶晨姥姥还有保姆四个人打老年扑克,时间仿佛过得很快,也没有做出什么事业,每天就陪在家里和家人吃吃饭,就这样,走过了夏天,走过了秋天,走过了冬天,一年多的时间就那样潜移默化地过去了,叶天霸终究是老了精力不够,要急于培养接班人,叶晨天性,就志不在此,实在没辙,倒把自己的女人给卖了,把言蔼霖推了出去,让她在自己爹的公司里去帮她爹分点忧,言蔼霖从小在学校绝对是属于总是表扬的乖孩子,最初叶天霸还骂叶晨这个偷懒的小鬼,可言蔼霖去公司才一个月,叶天霸就基本不怎么搭理叶晨了,他开始教言蔼霖很多东西,发现言蔼霖学得又快,又刻苦努力,比自己那个二世祖懒骨头的女儿简直不要好用太多。
言蔼霖公司的事太多,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管咖啡馆,只好把那咖啡馆直接转给了小米,现在小米自己当老板,她们也可以经常去那儿当自己休闲的一个点。
结婚仿佛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倒是没了什么求婚的情节,因为本也是言蔼霖自己提的,她提就提吧,提得也含蓄到叶晨想了一周才想出来,不过是日常生活里时不时地说这女人穿婚纱真漂亮,然后杂志上也总爱翻什么婚纱啊,结婚啊,蜜月之类的东西,叶晨想了半天才悟出来,问她是不是想结婚,她还不承认,不傲娇能死吗?
她问姥姥,姥姥说要什么几金几银这些彩礼都不能少,叶晨暗自去金店买了一堆,已是打定主意,这次言蔼霖再作,不答应,她也得逼着她同意,却哪知道她偷偷藏着的这些彩礼,被言蔼霖自己给找出来一一带上,那叫一个贵气,金灿灿的颜色差点闪了自己的眼,她这才觉得自己真的买多了,真的有点暴发户的气质,闹着让言蔼霖取一点下来把,太暴发户了,言蔼霖还死活不取,婚礼定在了三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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