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了府,老夫人少不得要说的。
再使她知道这是桐哥儿撕断的,更要生气。”
尚婕每季做新衣,都会把蒋白当季第一件新衣拿去庙里祈福,求佛祖保佑蒋白平安长大。
这会蒋白身上穿的,正是尚婕上回拿去祈福的衣裳。
这祈过福的衣裳被沈天桐撕断,蒋白用脚趾头也想得出尚婕的脸色。
她这会眨着眼道:“打架便打架了,只要没被打着,祖母倒不会说什么。
这撕断袖子,还真怕她生气。
慧姐姐,你得帮我想个法子瞒一下。”
“还能怎么帮?除非把断掉的袖子接上。
只这件衣裳的料子却不常见,这会儿往哪儿去找相同的来代上?”
莫若慧说着,忽然想起一事,拉拉蒋白的袖口道:“那断掉的袖子落在何处了?我去拣回来,待回了府,悄悄儿给你补上。
只要在接口处绣上缠枝花遮着,另一边没断的绣上相同的花样。
若不细看,也就遮的过去了。”
“断掉那截袖子啊?”
蒋白这会想得一想道:“桐哥儿撕断我袖子时,那截袖子就扯在他手里,想必抛在树下了。”
“你那会跃下树,我也过去帮你数筐里有多少桃儿的,可没瞧见树下有什么袖子。”
莫若慧心细,回想了一下,拍着手道:“这知道这半截袖口在那儿了,你只管安心,我定帮你讨回来。”
莫若慧才走开,乔香巧便凑上来了,怯怯道:“白少爷,我作了一首诗,你帮我看看成么?”
“不成!”
顾元维掩了过来,看看乔香巧道:“白哥儿要是说你作的诗不好,你一激动就会昏倒。
要是说你作的诗好,你一激动,照样会昏倒。
最好的法子是,我来帮你看。”
站在另一边的周兰茵狠掐着手里的桃花,掐的桃花汁洇红了手心,却恍如不觉,只默默想心事。
看样子福王却真个像外间所传的那样,不喜女色呢!
自己一个姑娘家,本来听不得此事,只是再不为爹爹谋划,就怕爹爹前途不保,此等话也忍着听下来了。
本以为是空穴来风,没料想却有影儿。
刚才福王那声“分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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