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本来是拖着她的下巴轻轻磨蹭,不多久,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悄悄滑下了她的脖颈,游离过她的胸口。
他嘴角边的玩味越来越浓,指尖勾到了她的衣带,轻轻一勾。
……
霄白在衣带散落之前截住了那只手,瞪眼。
——这个人,发什么疯?!
“茗儿可是嫌弃这儿环境不够清幽?”
——点了火的下人院子,小灶台,烤番薯,环境可的确不够清幽。
——可问题不是这个!
“你……放手混蛋!”
“粗鲁。”
裴言卿眼睛一眯。
霄白气得跳了起来:“老子就是粗鲁,你滚开!”
“你不是很喜欢么?”
裴言卿冷笑起来。
霄白哑口无言。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很久之前她就不习惯让人碰到身体了,师傅说过,不许人近身,否则……罚一顿鞭打,三天不许吃饭。
“想什么?”
裴言卿明艳的脸上有些阴霾——这个时候,她的心思飘去了哪儿?
“想三月芳菲。”
“想要?”
裴言卿问得暧昧不明。
“想要解药。”
霄白翻了个白眼补充。
裴言卿的神色霎时冷厉起来,他说:“不可能。”
抄家杀母,滔天大仇,她的命,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
霄白盯着他的脸有些畏惧,地上的地瓜已经烧成了焦炭。
她灰溜溜地看了一眼,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回房间。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笑眯眯的人其实是把她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她切成一块块的,她怎么可以被他习惯性的笑给迷惑呢?
恨一个人,是可以恨到忘记恨,只是盼着这个人早点儿死的。
临进门,她听到身后飘飘然的一句话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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