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裴言卿只是喘气,深深吸了几口气后无力地坐到了她身边。
……
霄白明白了,他这是累得……他本来就是个病秧子,抱骨瘦如柴的舞姬都会吃力的身子骨,更何况,她本来就属于有点儿圆嘟嘟的那类,他抱着她从宴场到宫门,早就耗尽力气了,难怪刚才路上一直沉默不语,敢情是咬着牙憋着气呢。
“狐狸,你这样以后娶了媳妇儿都抱不动。”
霄白瘪嘴。
裴言卿的脸黑了。
……
“你想再回去?”
裴狐狸淡道。
霄白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
回到王府已经是半夜,裴言卿的脸色还是没有缓过来。
霄白本来是幸灾乐祸的,到了那会儿总算是多多少少唤回了一点儿良心。
“喂,你怎么样?”
“咳咳……”
似乎是憋了一路,一下马车,裴言卿就咳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霄白慌了,赶忙过去扶他,哪里知道被他一把推开了。
“滚。”
他冷道。
啊?
霄白傻乎乎看着忽然翻脸的裴言卿,脑袋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呆呆跟了句:“为什么?”
——这个狐狸,怎么阴晴不定的?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咳咳……”
他咳着咳着,也许是两腿发软了,很狼狈地靠在了马车上。
几个车夫相互望着浑身僵直,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扶他。
霄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副样子,她……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喂——”
裴言卿不理,撑起手往门里走,没走几步就踉跄了。
霄白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大夫说的话,说他的身子最禁不起的就是耗精力过头,或者饥寒过头,一旦发病,就是病来如山倒,没有半点自保能力。
她以前一直不信,今天见了,却由不得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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